“時間差不多了,玄老,你該帶她們回去了。”
慕天帝說完,看了一眼慕無憂和東方景,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父帝———”
慕無憂一驚,她想要抓住那道流光,結(jié)果卻無濟(jì)于事。
“父帝……”
她哽咽的呢喃,望著那道光芒消散在面前漆黑如墨的黑氣中。
“轟隆隆———”
巨響聲再次傳來,玄木子的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了一起,他看向慕無憂,“丫頭,我們該走了。”
“師……師父,我可以…………”
“不可以!”
慕無憂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玄木子厲聲打斷。
“丫頭,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你不可以這么自私,沒有慕天帝的鎮(zhèn)壓,這些東西一旦外泄,六界將不復(fù)存在。”
“難道你忍心看著你父帝一生的心血與守護(hù)的六界毀于一旦嗎?”
玄木子聲音低沉,不帶一絲溫度,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嚴(yán)肅。
他緩緩走近慕無憂,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丫頭,你父帝的決定,是出于對整個六界安危的考量。”
“他犧牲小我,成就大我,這份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是我們每個人都應(yīng)銘記于心的。”
“你的心中的難過,還有不舍,這是人之常情,但此刻,我們更需理智與冷靜。”
慕無憂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她強(qiáng)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她抬頭望向玄木子,聲音顫抖:“師父,我明白了,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玄木子欣慰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取出一枚泛著淡淡光澤的玉佩,遞給慕無憂。
“這枚玉佩是你父帝給你的,你收好。”說罷,他別過身不再看慕無憂。
他望著面前濃郁的黑氣,雙眼漸漸變得通紅:“天帝,原諒我,我也有私心,我知道,只要丫頭進(jìn)入這里,你便可重獲自由。”
“這些外來之物也會消失,六界也會重獲新生,但丫頭她………她……我不愿她就此消失,天帝請您原諒我的私心。”
黑氣深處,慕天帝看著肆意朝他撲來的外來之物,嘴角微微上揚(yáng)。
“玄老,你的心意,我豈能不知,憂兒就拜托你了。”
慕無憂接過玄木子手中的玉佩,眼中的淚水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
她握緊玉佩,轉(zhuǎn)身對著慕天帝離去的方向深深一拜。
“父帝——”
不舍、悲痛、心痛在這一刻,凝聚成了一聲絕望的吶喊。
“轟隆隆———”
沉重的巨響還在不停的響起。
片刻后
慕無憂擦去眼角的淚水,眼神逐漸變得堅(jiān)毅起來。
“師父,我們走吧。”
玄木子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就在他們即將離開之時。
一道溫暖的光芒突然從黑氣中透出,如同破曉的第一縷陽光,穿透了所有的陰霾。
那光芒中,慕天帝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他的聲音溫柔,“憂兒,記住,無論你身在何方,父帝都會一直在。”
慕無憂聞言,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但她卻笑了,那是一種釋然和堅(jiān)強(qiáng)的笑。
她深吸一口氣,向著光芒中的慕天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仿佛在無聲地告訴他:“父帝,我明白了,我會帶著您的期望,繼續(xù)前行。”
玄木子見狀,也輕輕一笑,他揮動衣袖,一道防護(hù)罩瞬間將眾人包裹其中,消失在了原地。
刺眼的光芒閃過
眾人再次回到最初的山洞,慕無憂的手中緊握著那枚溫?zé)岬挠衽濉?
山洞內(nèi),一切恢復(fù)了平靜,只有洞外偶爾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