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館就留著當咨詢和預約的窗口,這樣就不會涉及到非法行醫(yī)的問題了。”
陳青蓮沉默片刻,道:“阿明,其實錢的問題,家里可以幫你解決的。就算數(shù)目不小,也可以去借。我知道你不愿意要。可是你想,誰沒有遇到困難的時候呢,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媽,喝茶!”林決明將一杯茶推過去給母親。
“你這是想讓我閉嘴,嫌我啰嗦,是嗎?”
“沒有,我只是怕你說太多了口渴。”
——
春日町,第六街。
一棟獨棟民居的門口停了好幾輛警車。
鳥山大島和平賀純一郎剛剛從門口走出來,然后坐進其中一輛警車。
“先回警視廳吧,今晚肯定又要加班了。”鳥山大島說道。
平賀純一郎點頭道:“知道了,前輩。”然后就把車給開走了。
鳥山大島打開車窗,點了一根煙,道:“好幾年沒碰到過連環(huán)殺人案了。真是麻煩……”
平賀純一郎說道:“上次我在現(xiàn)場的時候,就猜到還會有下一個案件……那種詭異的施虐手段,是變態(tài)才會干的事情,變態(tài)一旦體驗到殺人的快感,是不會停止的。”
鳥山大島說道:“這幾天,我用兇手的步態(tài)視頻,和周圍采集到的居民錄像,進行了步態(tài)相似度對比,沒想到居然找不到符合的。”
平賀純一郎說道:“前輩,我之前也研究過兇手進出案發(fā)現(xiàn)場的錄像……他走路那個姿勢不太自然,如果不是雙腿畸形的話,那就是在腿上綁了什么東西。”
“你是說,兇手為了防止案發(fā)后被我們通過步態(tài)識別找到他,所以他才故意在腿上搬了東西,不讓我們知道他的真實步態(tài),所以無法鎖定他?”
“嗯,我覺得有這個可能。”
“如果能夠考慮到這個地步的話,那這個兇手未免太狡猾了,連這種反偵察意識都懂。不太好對付啊。”
“我們現(xiàn)在目前所知道的線索是,兇手是個身材壯碩的男性,專門挑雨夜作案,專門在一片區(qū)域選母女當目標,先殺小孩后再殺媽媽,還會在小孩尸體的眼睛上插上針灸針……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從針灸針的方向去調(diào)查,也沒什么進展。那種尺寸的粗針雖然整骨院針灸館很少用,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訂購過,這樣一來需要排除的目標就太多了。”
“那個叫林決明的中國人,我們要去查查他嗎?前邊就是他所在的王氏針灸館了。”
“嗯……既然順路,那就去問問看吧。問查查那小子的不在場證明。”
一分鐘后,警車停在針灸館門口。
鳥山大島正準備按門鈴的時候,剛好碰到林決明開門送母親出來。
“哦,兩位警部,怎么又來了?”林決明略顯意外。
“打擾了,因為有新的案件,需要找你了解一下。”鳥山大島堆起笑臉,“你們這是要出門?”
“是的,送我母親回賓館。”
“啊,原來這位就是你的母親啊——林女士你好!”鳥山大島跟陳青蓮打招呼。
林決明臉色一變,道:“鳥山先生,我媽聽不懂日語的。她剛來日本沒幾天。”
“聽不懂中文?難道……大林先生你不是日本人?不會吧,真沒看出來啊。”鳥山大島故作驚訝。
“鳥山先生,你剛才不是叫我林先生了嗎?說明你已經(jīng)知道我真實身份了,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繼續(xù)裝下去了。”
“哈哈……真是丟臉,我居然在這里露餡了!”鳥山大島自嘲地笑道,“我本來還不想那么早揭穿林先生你的真實身份的。”
平賀純一郎說道:“你母親住的賓館在附近嗎?我們可以開車送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