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果然不錯。咖啡店的老板這方面還是有一手的。”
“那……你可以繼續給我母親醫治了嗎?”山鳶尾花說道。
“當然可以,我來這里本來也是為了這個目的。”林決明將咖啡杯還回去,又道:“真由子,跟我過來這邊。”
“是!”真由子點頭。
之后,在真由子的協助下,林決明忙活了半個小時,最后把艾灸貼和毫針都拔出來丟掉了。
“今天就到這里了。老太太的腹水通過排尿減少了一部分,明天還要繼續治療。對了,大便還要通,不然也不會好轉。非常棘手!”
這時,田井公冶拿著三疊萬元鈔票過來。
“林先生,今晚實在太感謝你了!這筆錢,你先拿著!明天等你過來,我會繼續籌錢!之前答應好的兩千萬,絕對一分不少!”
林決明暗想:這小子是擔心給夠了錢自己就跑了,所以才要搞這種分期付款的套路嗎?
雖然明白這是病人家屬的正常心理,但心里還是有點不爽。
“山鳶小姐,麻煩你送我回去吧。”
“為什么……是我?”
“因為你弟弟要留下陪老太太,而真由子要留下來照顧。山鳶小姐,你自然是那個最適合送我回去的人選了。”
山鳶尾花無言以對。
兩分鐘后,兩人已經坐在陸地巡洋艦里。
林決明歪著頭,說道:“山鳶小姐怎么會喜歡這種大車?經常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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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倒是經常帶貨。”
“山鳶小姐會給自己的店配送貨物嗎?真是辛苦。”
山鳶尾花岔開話題:“林先生,你和我弟弟怎么認識的?”
“偶然認識的。不對,那時候只是見過一面,不算認識。那次老太太便秘,他帶來本草館找醫生看病。我當時去買藥,正好碰到了。”
“你去買藥?你不是本草閣的工作人員嗎?”
“本草館是賣藥的,又不是針灸館,我怎么會在那種地方工作。我有時候也會給病人開藥,所以會去。”
林決明大致說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經過。
“我弟弟居然因為這個原因,半夜就去把你找來,真是個十足的蠢貨!”
“哎,你這什么意思,你侮辱你弟弟可以,怎么可以侮辱別人呢!”
“我好像沒有提到別人。”
“你弟如果是蠢貨的話,那我跟著他一起過來,豈不是顯得我跟他是同檔水平?”
“林先生,我并沒有那個意思,請你別誤會。”
“田井先生雖然有點莽撞,但他起碼有所行動。聽他說是為了母親,我很受感動,所以才答應跟著來的。不然,你覺得我為什么半夜會上一個陌生人的車?”
“林先生,你在暗示什么?”
“沒有,請不要對號入座。”
沉默片刻,山鳶尾花瞥了一眼后視鏡,低聲道:“怎么回事,后邊好像有一輛摩托車,一直在跟著我的車……”
林決明也看了看后視鏡。
那輛后邊掛著兩個金屬行李箱的黑色機車很有辨識度。
就是武藤光子的專屬座駕。
“大概是午夜飆車黨吧,不用管他。不然他會越來越來勁,想和你一較高下。”
說罷,林決明打哈欠。
“我先睡一覺,等地方到了,你再叫醒我。”
山鳶尾花一臉郁憤。
這家伙把她當成專車司機了嗎?
被迫營業:人在東京當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