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回頭看了一眼徐凌州,示意他先把張師傅老兩口讓到屋子里去。結果,他沒動!
我心中暗自吐槽,要是來的人是沈楚白多好!
然后,我只能沖他說道:“辛苦徐大哥,帶著兩位老人進屋坐坐?”
孩子奶奶不放心,執意不進屋。張師傅尷尬的滿臉通紅,勸說無效。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讓她睡一會兒了!于是,我用了一點元神的力量,將老太太弄暈,張師傅急忙扶住她軟下去的身體。
我對張師傅說道:“你們進屋吧,好好照顧大娘。孩子的事情,我來解決就好!”
徐凌州這時才有了些眼力,他幫著張師傅把老太太扶進屋。但屁大的功夫,他又跑了出來,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回頭看看他:“大哥,你在這盯著,我沒法和它說話??!”
徐凌州抿了抿嘴,不太高興!我理解他的心情,他急于破案,急于邁入陰陽界,好去找他的妻子。但我一會兒萬一和柳仙打架呢,他在這兒,不就成了一個現成的人質了?
見他不動,我直接站起身來,作勢就往外走。徐凌州嚇了一跳,急忙問:“你去哪?”
“去哪?當然是回我的走仙廟!讓你歸避,你又不同意。你在這,我沒辦法做事。反正這孩子現在是活的好好的,我此時離開,在法律上沒有任何問題對吧……”
徐凌州見我動真格的,真不慣他毛病,當下就說道:“你別走!我進屋就是了!”
我歪著頭,看著他三步兩回頭的進了屋,這才又蹲下身,和柳仙交流起來。這個時候,我將郭銘煊的針孔攝像頭打開,我還惦記那十萬塊錢的走仙業績呢!
張玉嘉沖著我嘶嘶了幾聲,我的腦海就傳來了一陣低沉沙啞的男人聲來:“王子初言,我等你很久了!”
“你先別說等我不等我的,我先問你,蛇仙洞的兩個人,是不是你弄死的?”
“不是!”
“不是?你不是告訴黃夕顏說……”
“我就是為了引你來!”
張嘉玉的嘴里,一直在嘶嘶,柳仙卻在用它的元神之力,和我溝通著。針孔攝像頭攝取不到我們元神溝通的聲音,這也是我放心開拍的原因。
附在張嘉玉身上的這位柳仙,名為常辰墨,是修行了兩千多年的老仙家了。在我高祖爺爺在世的時候,它是一直附在黑色常仙令牌里,受高祖爺爺指派的柳仙。
高祖爺爺去世前,將這塊常仙令丟進了張師傅家院里的這口老井中。只告訴常辰墨,要等著王子家的后世走仙來取令牌。這一等,就是一百多年。就在前幾天,我在黃佳媛家里,與劉善海和他的鬼奴們斗法的時候,常辰墨感應到了我的存在。
于是,他附在了張家小孫子的身上,做出一些詭異的動作,希望能引發機緣,把我引到這里來。結果,卻引來了一個陰道士。
陰道士企圖劫走常辰墨,但他卻取不到常仙令!張家這口老井幾千年前就落了一處奇陣,非比干后人不得進。沒有常仙令,他就只能靠威逼的方式,讓常辰墨主動舍棄常仙令,跟他走。
所以,那個陰道士就跑到蛇仙洞,找到一條巨蛇,利用邪術,在常辰墨離開張玉嘉的身體時,控制了這個孩子。
后來就是,他的元神,像劉善海占了黃佳媛的意識一樣,占了張玉嘉的意識。他教唆著幾個大一點的孩子,動手砸蛋。最終在他的蠱惑下,只有一個孩子動手了。動手的孩子,是陰道士特意選中的,就是那個死在蛇仙洞的孩子。
因為那個孩子的爺爺開蛇餐館,一旦這孩子死在蛇仙洞,死狀又十分離奇,人們就會不自覺的往“蛇”的身上想!到最后,他再出來,適時說出老井中的柳仙是罪魁禍首。憤怒的百姓就會想盡辦法,逼出常辰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