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銘煊對我們的威脅,在法律上是無效的。因為,如果我們堅稱,當時只想以“送新聞”的借口,請郭銘煊等人到紅旗廣場擼串,以感謝他們曝光老神山破廟的強拆事件,警察是不會拿我們怎么樣的。
但是,這件事若是被陰道士一脈知曉,事情就不好搞了。現(xiàn)在他們對我的攻擊,都是暗著來的。就算是陰間的劉大人,也只是悄悄的動手動腳。可一旦坐實我殺了劉善海,那他們就會明著來了!
我的走仙事業(yè)剛起步,就算有沈楚白和玄墨在,我們就能打過一群陰道士嗎?郭銘煊提到的那個電話,越晚被陰道士等人知道,我就有越多的時間去增長實力!
所以此時我的腦子雖然還沒睡醒,但已經(jīng)在飛速運轉怎么解決郭銘煊這顆“定時炸彈”了!
雖然我對相術不了解,但是此時的郭銘煊看上去,五官極為別扭。和我初見他時,那個真誠善良的樣子已經(jīng)完全不著邊兒了。我略一回想,好像從他拿著我下古井尋找常仙令的視頻時,他就不對勁兒了。
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決定“侵吞”我的五十萬合約金了……
所以說,人是會變的,尤其是粘到“錢”的時候。我悄悄開啟了手機錄音,然后坐直了身子,收起身上的殺氣。換上一副冷靜的樣子,鄭重其事的向郭銘煊問道:
“郭銘煊,你在走仙廟摔傷了手臂,我出錢給你治病,還賠了你五萬塊,應該不少了吧?而且,你做完手術,后期養(yǎng)傷,全都在我這里。我供你吃供你喝,還把最好的房間給你住。你現(xiàn)在卻要恩將仇報,要我一百萬?”
“我沒直接向你要!我只是扣掉公司給你的合約金。”
“有什么不一樣嗎?你現(xiàn)在管我要,我也沒有啊!我根本不想當網(wǎng)紅,你是十分清楚的。如果我不與你們公司簽約,就沒有什么三百五十萬,你就不會有機會獲得這一百萬,不是嗎?”
“王子初言,你別說那些沒用的!反正你要是不去公司簽合約,害我拿不到那一百萬,我就跟警察說,包偉和殺人那天,是你讓姓沈的給我打電話,約我到紅旗廣場的。一切都是你們的算計,包偉和就是栽在你的手里的!”
“郭銘煊,說話要講證據(jù)。我們當天只是想請你到紅旗廣場吃烤串。畢竟老神山的事情,是你給大家曝光了真相……”
“什么?吃烤串?你放屁!是你們說要送我大新聞的,然后包偉和就出事了!”
“不說送你新聞,你也不會給我們面子來吃串啊。畢竟你已經(jīng)是個影響力很大的博主了……”
“王子初言……”
郭銘煊被我繞得頭疼,他更為氣憤的是,我昨晚答應他去簽約了,結果今天就反悔了。隨后,他想借用自己強壯的身體,使用蠻力將我從床上拉起來。
但他真是被錢沖昏了頭腦,忘了我是誰了!本來他只有一只手好用,他怎么可能拼得過四肢健全的我?于是,我借用一個巧勁兒,手上卻是一個用力就將他甩在了一邊。嘴里卻大喊著:“郭銘煊,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動手啊……”
郭銘煊被我甩出去的一剎那,那條受傷的手臂出于本能,拄了一下旁邊的桌子。結果折掉的骨頭又被扯開,疼得這小子一下子就摔了下去。頭呢,也剛好磕在了椅子角上。
玄墨“喵”了一聲,一絲淡淡的妖力便飛進了郭銘煊的腦袋,讓他直接昏了過去……
我一邊看著玄墨在我床邊,悠閑的舔著小爪子,一邊裝模作樣的喊著:“郭銘煊,你怎么還摔倒了?你沒事兒吧……”
徐凌州被我的電話找來,看著仍然倒地上的郭銘煊,嘆了口氣。
“這種情況,你應該打120救人,或是打110報警!你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太好!”
我笑瞇瞇的看著他:“是不太好哈!我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