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經疼出汗來,神魂中的語氣很無奈:“祖宗啊,您是故意玩兒我的嗎?”
“什么話!我明明是不同意你借用她的力量的,我已經沒說話了……”
“這就沒誠意了!你要是告訴我用這種力量會骨折,我會考慮考慮的!”
“你考慮?你能打得過類半神?”
“不是,老祖宗你這性子怎么這么別扭呢?你是比干嗎?”
他不想和我打嘴仗了,七竅玲瓏心一跳,一股刺痛感涌上心臟,但只是一瞬間的事。我知道,老祖宗用這種方式表達不滿呢。臨走還搞我一下,我深度懷疑他不愛我了……
我的興趣此時可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我的手里。原以為類半神頭頂的捉神杵只是一個虛影而已,沒想到拔下來以后,竟然是個實體。
猶記得奶奶在我兒時,曾給我講過一個鐵杵磨針的故事。當時也不知道這個“杵”長的是什么樣子。此時看到手里的東西,越發佩服那個磨杵奶奶的智商——缺得可憐!
這東西的長將近半米,更像是一根磨出尖的鐵棍。我一吸鼻子,竟然在上面聞出濃重的血腥味。不過,這種血腥氣似乎和正常的不太一樣,還真不像是人血。捉神杵,難道上面沾染的都是像眼前這只黑熊精一樣的類半神的血嗎?
沒了捉神杵的束縛,眼前這個像黑巫師一樣的化成男人的山神竟然向我深躹一躬,然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沈楚白說道:“哥們兒,你手里的家伙看著怎么那么像一個法器呢?”
楊毅不太關心什么法器,他見類半神消失在原地,問出來的話就是:“大師,要不,你再看看我的印堂?我是不是不用死了?”
沒等我看他呢,沈楚白嘴快的說道:“大難不死后無死,保你兒與孫滿堂!”
楊毅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哎呀!沈大師,我一定得請你們吃幾頓大餐!感謝你們保住了我的性命,救命之恩啊!”
沈楚白懶得理他,一雙眼睛仍然長在了捉神杵上。我就問他,是不是認識這個東西?他答,不認識,但感覺這東西里面有著強大的力量,似乎是刻意被什么人包上了一層鐵皮似的!
沈楚白的話讓我驚訝萬分,他的意思,我手上的捉神杵并不是它的原貌?只是,現在不是細細研究它的時候。我跟楊毅說,他的命保住了,徐隊長一定是帶著他的那向個同事在外面和靈異局一起抓兇手呢,他也應該盡盡人民刑警的職責了。
楊毅臉上笑意滿滿,我竟然在他的臉上看到了牛角八方!初見楊毅的時候,他可不是這個面相啊。我震驚的看了看沈楚白,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一定也是看到了楊毅的變化。
等到楊毅離開小樓,沈楚白才說道:“初言,這小子不是一般人啊!”
“怎么不一般?和我們是同行嗎?”
“不,不!他和我們不一樣,他是陽間的大官。按理說,牛角八方這種面相,應該是自出生就帶出來的。但我們是在剛剛才看到,說明這家伙曾經被高手掩蓋過真正的面相。
而這個高手,不一定就是我們這樣的人,也有可能是他們家的家神,保家仙之類的!所以,我推斷,他的祖上一定有人和我們一樣,是個和陰陽兩界都關聯的人物。”
說到這里,沈楚白停了一下,又說道:“初言,你說,他會不會就是被推薦的那個和你搶奪陰陽神位的人呢?”
“不太可能吧!你不是說,他是陽間的大官嗎?”
“這個也保不準啊!你之前還是陽間的大傻子呢,現在不也把陰陽神印搞到手了?我就是想這小子突然呈現的牛角八方太特么奇怪了……就很突然的……”
是挺突然的!但現在也不是研究楊毅的時候啊。我指了指他的身后,此時從法壇里面又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