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傳!名,凝魂。用它,開眼,活……”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把剪刀的名字叫“凝魂”,是專門給紙人開眼用的。用它剪過的紙人,會隨機附上一只鬼魂,所以紙人才會動,才會殺人!
“這么重要的東西,你給我?”
“劉,殺我;你,救我!”
看來,劉大人雖然化作徐凌州的樣子開了槍。這家伙心里卻是清楚,是自己的“主子”,要殺他!估計我家伙心理脆弱得很,被自己效力的主子殺死,成了他的心魔。所以他寧可把自己最重要的凝魂給我,也不想落到劉大人的手里。
“可我不能保證你一直活!”
“不必!我死,凝魂無主,不如送你!陰陽神,徐福之后,煩請照拂!”
“徐福?有他什么事兒?他不是帶著童男童女跑小島上建國去了?他在華夏還有后人?等一下,姓徐?你說的是哪個徐?我身邊姓徐的,可不少!”
他的手微微抬起,指向救護車的后車門。這時,徐凌州剛好跑過來問我:“初言,好了嗎?羅發他們急著帶人……”
我將凝魂收入青銅樽,看了看徐凌州,又看了看兇手的手,問道:“是他嗎?”
兇手無力的把手放下,點了點頭。
我答應了他。
目送救護車開走,我用力拍了拍徐凌州的肩膀,說道:“徐隊,收你為徒的事兒,你再考慮考慮!”我把玄墨放下,讓它在墓里找些野鬼來吃,開開葷。然后,我轉身向沈楚白走去,徐凌州幾人也一并快速離開了墓園。
我將徐凌州是徐福之后的事,告訴給了沈楚白。瘦麻桿一樣的他,原地竄蹦起老高,像筷子成精了似的:“胡說八道!徐福哪來的后人?島國的人才是他的后人!關我們大華夏什么事兒?”
“我哪知道!那人就是這么說的……”
“他說你就信啊!”
“他沒必要騙我啊!”
“單純,看你的眼睛,就是清澈又愚蠢的!和那些傻大學生沒什么兩樣!”
“哎,沈楚白,你別自找挨罵啊!九年義務都沒教育得了你,有什么資格說大學生壞話!”
“行!你是狀元,你了不起!但是,我就是不信徐隊是什么徐福之后!姓徐的多了,他媳婦也姓徐,還有他那個惡人命的小舅子徐木澤是吧?不都姓徐?總得有點血脈證據不是?
再說,我也接觸過幾次了,那個徐隊完全沒有修道的基因。徐福之后,哼,扯淡!”
“你的關注點不對。我說給你聽,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不在于徐凌州是不是徐福之后。是在于,一個巫術派的人,為何指名道姓,要我照顧他呢?那人是怕我拒絕,才刻意說的‘徐福之后’,來抬高徐凌州的身價……
他們之間,有什么關聯呢?而且,一個巫術派的術士,竟然躲不開一顆子彈,就算你的攻擊擾亂了他的判斷,也不至于令他放縱一顆子彈擊中心臟啊?至少,可以躲一躲,偏一偏……
他沒躲,因為那個劉大人當時的模樣,就是徐凌州!”
“對啊!”沈楚白聽了我的分析,立刻拍起大腿來:“他一定是沒想到徐凌州會對他動手,所以才沒躲!他們倆會不會以前就認識?”
“不會!徐凌州看他的時候,臉上的情緒沒有任何變化。不,要說變化也是有的,是終于拿到兇手的一刻輕松。他不認識兇手!”
沈楚白拍了我一下:“嗨,想不通就先別想了!明天還得開工干活呢,咱們回去瞇一會兒吧!”
……
善仙堂的裝修交給了沈楚白、梁子揚和趙士凱三人,我打了個車回到了T市!但只一只腳落地,另一只腳還沒下來呢,高子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只好又收回腳,無奈的對師傅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