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我沖著他怒吼。
但高志忠如同瘋魔了一般,激動的紅著眼睛,他死死的盯著我繼續說著:“高子陽,他做為高家的子嗣,成全了我,就等于成全了高家的基業。高家會再回到他太爺爺那一輩的商業高峰,這是光宗耀祖啊……”
“去你媽的光宗耀祖!”
我沖上去,用術法將高志忠從審訊椅上解開,抓起高志忠的衣領,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的身上!我用的力量很巧,保證可以把他的骨頭打到寸寸碎裂,卻絲毫不損傷筯肉。這使得他即使骨架子都碎了,外表也完全看不出傷。
也許你們會問我,看不出傷,打他干什么?
干什么?看不出傷,但我可以讓他疼。疼到讓他后悔,當了這么個畜生!
“說!那個王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把高志忠狠狠教訓了一番,我又繼續問道。此時的他,已經疼得上氣不接下氣,說話也斷斷續續的。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王先生”是什么人,但劉金臣帶他回來的路上說的一句話,讓他抓到了提示點。
“劉金臣說,了解戶籍情,情況的人,要么……是警方戶籍科……他們有大數,據。……要么,是醫院……新生孩子,證明……”
出生證明?醫院的出生證明,的確記錄著每個孩子的確切生辰。我皺著眉頭,仍然死盯著高志忠,此時的表情一定很像個惡煞兇神。我能感覺到高志忠對我,有著從心底升出的強烈恐懼!
他為了少挨打,主動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姓王的人,警察和醫院很,很多……但是,能成,成為‘法老’的……只能是王本元!他……H省醫協總會……主席!”
我把牙咬得嘎嘎響,這聲音讓高志忠嚇得汗毛都立了起來。念在他供出了“王本元”,我沒再對他下死手!而是將他拉起來,放在審訊椅上,重新拷了上去。
借用黃夕顏的力量,我“修好”了他的牙和顴骨。只不過,這些都是表象,這些表象會在我離開后的一個小時消失。他身上所有的傷,都會呈現出來!我心想,楊毅恐怕會猜到是我揍的人,但他一定不會抓我。像他那么正直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后悔,讓我混進了審訊室。
果然,我將時間流速恢復過來后,一切都進入正常的流程。高志忠見寧可欣坐到了面前,桌上的錄像機也亮了燈,知道時間恢復正常了。他立刻驚恐的瞪著眼睛,拼命的向外面求救!他嘶吼著,說我要殺了他,還把他給打了,讓所有人都一頭霧水。
楊毅進來對我和寧可欣說,犯人情緒不穩定,不能再溝通了,十分客氣的就把我們請了出來。寧可欣提醒我,別忘了晚上的烤肉,就先走了。楊毅拉住我的手腕,笑得有點賤。
“兄弟啊,不能就這么走吧……”
叫了“兄弟”,這關系就近了!楊毅有牛角八方,是個陽間的大官,我這時給他的升官路搭把梯子,將來他也會回報我。于是,我沒有隱瞞,將高志忠交待的事情,一一說給他聽!
楊毅很有頭腦,即使知道了王本元是個嫌疑人,也沒有立刻抓人。而是又站在我面前,和我分析了劉金臣患病和被炸的事件關聯。他精神失常,我們推測是因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因為他將高志忠拉下水,從此獲得了進入內館廳的資格。楊毅說,前一段時間,S市又發生了一起失蹤案。失蹤的女孩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剛上高一。媽媽被傳,是個夜店小姐,父親不詳。警察在調查這起失蹤案的時候,在孩子家里發現了劉金臣的照片。
也就是,很有可能,女孩就是劉金臣的女兒,私生女。而劉金臣,或許是在鮮人宴上看到了孩子的頭,才發了瘋!本來,他若真瘋了,也就沒什么了。偏偏他半瘋半醒的,和心理醫生張玉峰說起了鮮人宴的事兒。
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