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啥和哪個啥?”
“靠!王子初言,你別明知故問啊!還有,瞧你小子面犯桃花,小心惹到桃花債!”
他一這提,我就想起了南元初來!
“瘦麻桿,你能不能算算南元初,她是怎么回事啊!白天的時候,她來我家,瘋了一樣非要讓我破了童子身,而且她手上有一種奇怪的符箓。那符箓粘到我的額頭,我一身修為就全用不了了,而且身體也一動不能動!”
“破沒破?”
“我破不了啊,元神的力量用不了,就連玄墨都被她的符箓給控制了……”
“我是問你的童子身,還在不在!”
我一噎,卡住了!我怎么說?你們說教我怎么說?我說:童子身不在了,但奪我清白的人不是南元初,是你正在計劃追求的那個活死人夏城雪?你們信不信,下一秒沈楚白就能把車開溝里去!
沈楚白“哦”了一聲:“破了!唉,哥們兒,你還是厲害啊!先我一步破了身,哥哥竟然敗給你了!不行,我得加快腳步了。唉,你說,我給夏城雪發了那么多條信息,她怎么一條也不回我啊……”
“沈楚白,你長點心行嗎?常辰墨被劫走了,我還有一個大劫等著呢,你竟然在這個時候跟我討論怎么追求夏城雪?”
沈楚白嘿嘿干笑一下:“別急嘛!不是有我給你擋劫,緊張個什么勁兒。對了,你把她的生辰八字給我,我起個卦。最好,有帶著她氣息的東西……”
這個當然有!
我把上衣解開,從衣服里抓出幾根長發來。這正是南元初在我身上“奮戰”的時候,粘在我衣服上的。因為發現她出手有符,指使她來破我童子身的人必修行之人。不是巫術派,就是陰道士一脈。我自然要留著她點東西,好查查她啊!
沈楚白接過長發,笑得那叫一個猥瑣:“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這童子身破的,值!”
我心中裝著一團火,真沒心思和他解釋。他見我神色不佳,也就不再逗弄我了,而是靠在椅背上對著我給他的南元初的生辰掐算了起來。我暗戀了女神整整四年,她的生日,我自然記得很清楚。
只見沈楚白閉著眼睛,口中念念有詞。南元初的頭發被他掐在兩個指尖,隨著沈楚白迅速晃了幾下手,他的指間就“呼”的鉆出一團火來,一下子把長發燒出一縷淡淡的灰煙。緊接著,沈楚白突然坐直了身子:“初言,你倆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感覺難受嗎?”
“一動不能動,算難受不?”
“我不是說那個!就是,有沒有感覺氣血流失,陽元……”
“停!南元初沒有得逞,OK?”
沈楚白驚訝的看著我:“霧草,難道你睡了寧可欣?”
“大哥,你是發春了嗎?能沒能擺脫一下男女交配那點兒事兒,好好算你的卦,行嗎!”
“這可不是簡單的男女交配的事兒。初言,這個南元初不簡單啊,她是神陰之女!”
“什么神陰之女?我怎么沒聽說過?”
“唉,別看屬性里帶著‘神’字兒,實際上就是一個無限趨近于妖的人類。她的身體是人,魂魄卻是妖。和她上過床的男人,會像《聊齋》里的倒霉男人一樣,被吸盡精元而死。
只不過,小說里的男人死得快。南元初的男人,死亡有過程。也許要個一年半載的,才能把他的精元耗完。”
對于這個結果,我滿是驚詫。我問道:“神陰之女,算是修行之人嗎?”
“不算!就算她吸走再多的精元,人類的身子也不會有任何的妖力修為,和男人睡覺也只是滿足她的妖魂淫欲罷了。她自己沒有什么不良影響,關鍵的是,被她睡過的人會死!
這也是神陰之女比較邪性的特點。每一次和她睡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