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警察卻沒有發(fā)現(xiàn)槍在哪兒,我只好指了指電梯……提示到這兒了,我拉著寧可欣就走。
寧可欣一上車,臉上的汗在瞬間就浸濕了她的額頭:“初言,肖銘羽是想殺了我嗎?”
“是!”
“為什么?”
“這事兒怪我,你是受了我的牽連。我想,指使肖銘羽殺你的人,應該就是南元初。上次,她就搞了些詭異的符,封了我的能力,還控制了玄墨,就是我家的黑貓。
電梯里的符,和那天控制我能力的符的氣息是一樣的。所以,我推測電梯事故一定就是為我設計的。她是算準了肖銘羽會舍不得殺你,然后因為拖延下手的時間,被我察覺。
只要我到售樓處查他,就可能坐電梯……”
“可是,就算是墜梯,也不過是三樓的高度,應該不會傷到你吧?”
“不會,但一定會傷到你!到時候我因為符的原因,能力受控,你就會受傷。之后,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發(fā)生連鎖反應。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等救出瘦麻桿,讓他給你講講奇門你就能明白了。
有些危險,不是表面看得那么淺顯。南元初背后,有高人指點,所以,我們以后諸事小心就是。你要答應我,但凡是有危險的苗頭,哪怕只是一丁點的可能,也不要大意。能避就避,明白嗎?”
寧可欣看了看我說道:“初言,你是變心了嗎?”
“啊?”我很奇怪,明明是在和她講要注意危險,怎么突然問出變心這個問題來了?女人的腦回路,都是這么清奇的嗎?
“初言,你這次回來,我怎么感覺你不一樣了?”
“哪兒不一樣?”
“具體的,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你不一樣了!之前你對我雖然是拒絕的,但我能感受到你內(nèi)心里的糾結(jié)。那是一種想愛,而又不能的糾結(jié)。這次見你,糾結(jié)是沒了,但情緒卻談化了許多……”
我心頭一震:我的表現(xiàn)這么明顯嗎?還是,寧可欣的直覺力,太強了?陽關(guān)山的生死劫過關(guān),讓我回憶起了曾經(jīng)和涼炎生有過一個五千年之久的承諾。雖然我的取向完全正常,但我真的擔心比干始祖口中的“命定之妻”就是他啊!
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寧可欣……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釋!但我覺得,從見到她到現(xiàn)在,我的表現(xiàn)都無懈可擊的。她這是怎么猜到的?
見我表情疑惑,她突然說道:“要不,你再拒絕我一次?”
“拒絕你什么?”
“我想吻你!你拒絕我吧……”
淦!這事兒能拒絕嗎?這事兒拒絕了,我就真的要變彎了!想到這兒,我伸手就把寧可欣的臉扭向我這邊,身子一歪,對著她的番茄色的紅唇就吻了過去……
我能感受到她一開始整個身子還都是僵硬的,直到在我的攻城略池下,慢慢繳械投降,軟在座椅里。她的嘴唇,帶著一種醉人的香甜。我從來沒有主動親吻過誰,因此,寧可欣的身體變化讓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成就感。
我也因此斷定,自己和涼炎生,沒那個可能了……因為,小爺是直的,天塌了,都壓不彎!
一吻過后,我壞笑著盯著滿目秋水的寧可欣說道:“我才不要拒絕這么美麗的姑娘,我又不傻!”然后,又貼向她紅通通的耳朵,輕輕的咬了一口,又說道:“要不,救完瘦麻桿,我們就把證領(lǐng)了吧!”
寧可欣身體一滯,驚訝的問我為什么?
我親過她的臉,才回道:“因為,這副童子身,我不想要了!”
寧可欣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害羞的把我推回副駕的椅子上:“誰要這么快和你……我還沒想好呢……”
“寧可欣!你這女人怎么這樣!放火不滅,簡直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