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好奇起來,能讓高祖爺爺害怕的九黎蟲,絕對不是只會破壞靈力防護這么簡單。
于是就問她:“九黎蟲,還有什么用處?”
南鬼有問必答:“九黎蟲是活了萬千年的地下毒蟲。附加鬼氣的九黎蟲,除了破壞敵人的防護,還會在不知不覺中,將一種無色無味的毒素釋放到敵人的身體上。從而破壞敵人的經(jīng)脈,使其無法再調(diào)用法力。一旦沾染,就會失去戰(zhàn)斗力,任由拿捏。”
我這文曲星的腦袋不能白長,當即我就抓到了重點——附加鬼氣!
九黎蟲對我不起作用的原因,就是因為它們附加了鬼氣。因為九星目對鬼術(shù)的“抗體”,才阻止了九黎蟲進入我的經(jīng)脈。我心中不由一緊,冷汗就冒了出來。差一點兒,就差一點兒。但凡南鬼發(fā)現(xiàn)九星目的秘密,去除九黎蟲的鬼氣后再攻擊,恐怕我早就倒地不起了……
戰(zhàn)斗結(jié)束,南鬼方才現(xiàn)身。一身雪白的分體百褶裙,腰間掛著一圈銀色的鈴鐺,頭上還戴著布滿銀飾的頭冠。走一步,響一串,甚是清脆悅耳。這是妥妥一枚水靈的南疆小美女啊。為什么說小呢,因為她長得太過嬌小了,身高也就一米三四那樣,但身材卻是一頂一的好比例。
我當時就覺得高祖爺爺艷福不淺。笑瞇瞇的沖著南鬼行了一個禮:“王子初言,拜見小前輩!”
不叫小前輩,還能叫什么?人家不告訴我名字,還和我高祖爺爺有一腿,難道讓我管她叫高祖奶奶不成?
南鬼沒了殺氣和敵意,她走上前來,又認真的看了看我,輕聲說道:“你不是他,但是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你怕不會是他的轉(zhuǎn)世吧……”
哎呀!可別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我都轉(zhuǎn)暈了!
我急忙搖頭:“不是不是,王子家血脈相傳,有些又是隔代遺傳。我遺傳了高祖爺爺?shù)臉用玻膊黄婀帧!?
南鬼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后從腰間摘下一顆銀鈴鐺,遞給我:“南鬼令旗,交給你了!念在你是他的后人的情分上,契約不用解除了,我愿意幫你!陰陽神……”
我詫異的接過鈴鐺:“你認出我來了?”
她又指了指我手上的尾戒:“能讓萬佛之子從火刑地獄出來的人,只有天外天陰陽神!你和他長得太像了,以后還要叫你主人……多少有些別扭吧!我叫仡濮珈蠻,你也可以叫我阿蠻。”
說完這些話,仡濮珈蠻就鉆進了南鬼令旗,也就是那顆銀鈴鐺里。我拿著鈴鐺犯了難,哪個男人會在身上拴鈴鐺啊……一走一晃一響,跟小狗似的……
又過了十幾天,鬼和尚以及四位仙家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如初,我也等來了紫云小仙道。
“喲,你小子是有便宜就占啊!御神閣的靈氣竟然被你吸走了一半,貧道再來晚點兒,怕是這里的小空間都沒有靈力維持了啊!趕緊走趕緊走,毀了御神閣小空間,我?guī)煾缚隙ê臀覈Z叨個沒完沒了的!”
紫云打開了第九層的結(jié)界,我就順勢“跳了樓”。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沈楚白的氣息已經(jīng)到了第八層。這瘦麻桿兒,看來是真的眼饞我的天靈珠,非要天靈神劍不可了。以前看他修煉,可從沒像吃烤串那樣認真過。我出了御神閣,紫云并沒有跟上來。想必是跑到第八層,去看望自己的“愛徒”了。
我也飛身下了山,到了青陽殿去找蘭慕生聽故事。結(jié)果,青陽殿的弟子竟然告訴我,蘭慕生羽化了……
初聞“羽化”這個詞我還沒反應上來,直到想起沈楚白和我說過,道士去世不說死,而是稱之為羽化。我震驚極了,不就是被鬼和尚掏了修為嗎,不是說要從青陽殿重新修行嗎?怎么就死了?
那弟子見我神情不對,又解釋道:“蘭殿主到青陽殿重修,剛好遇到我們蕭清河殿主出關(guān)。誰知,不知從哪里落下一顆隕石。那隕石本來是奔著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