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們大堂主和三堂主的大兒子嗎?捆起來作什么?”
他問周元修:“你跟你們大堂主關系好的跟親兄弟似的,怎么會舍得這么對他大兒子?難不成是發現他這兒子不是親生的?”
周元修臉色變得鐵青,“司王殿下,還請慎言,即使你身份尊貴,但我九路堂的大堂主和三堂主也不是你能出言羞辱的。”
花鈺司:“開個玩笑而已,真是一點玩笑都開不得。”
不止周元修,他身后的九路堂的人均是氣憤不已。
什么開玩笑?
這明明是說他們大堂主頭頂綠帽,三堂主紅杏出墻!
其中一個身穿土褐色袍子的少年沒忍住:“誰家玩笑會這么開?你這是侮辱我爹娘!”
花鈺司見這少年神色難看,不在意道:“二公子,不要這么玩不起,我平時就是這么開玩笑的!也沒見那些被我開玩笑的人這么生氣啊。”
土褐色袍子少年氣的渾身顫抖:“好,既然是開玩笑,那我也給你來一個,你娘給你爹戴了綠帽子,你親爹是太監,這玩笑話你聽著如何?”
這話一出,周元修和夏束嶸的臉色立刻變了。
周元修一巴掌扇在土褐色衣袍少年的臉上。
“童襄,立刻跪下給司王殿下道歉!”
童襄是被怒意沖昏了頭腦,話說出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對著花鈺司‘咚咚咚’磕頭。
花鈺司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笑著道:“這玩笑開的好啊,好到讓我想殺了你。”
話落,一道土褐色衣袍的少年被踹飛出去,然后撞在一棵大樹上。
“童襄!”周元修痛心看著吐了一口血就昏迷不醒的少年。
他轉而看向花鈺司:“你欺人太甚!”
花鈺司陰鷙地看著童襄:“本王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竟敢羞辱本王父皇母妃,今日他這條狗命本王要了。”
“冷君,將他的手腳都砍了,我要讓他先當一條狗。”
冷君一時沒有動手。
花鈺司看向她:“怎么?你想違抗我的命令?”
冷君不說話。
花鈺司:“好啊,硬氣了,那看來你冷柳閣上下的命都不想要了。”
冷君身后的一個男人開口:“殿下息怒,我來。”
花鈺司:“我就要她來。”
冷君沉默了許久,才在花鈺司的目光中往昏迷中的童襄那里走去。
她的衣擺上還掛著兩個黑白毛球。
這兩個毛球此刻也有些蔫噠噠的,因為它們發現掛到一半讓它們喜歡的氣息不見了。
周元修見此狀,苦苦哀求花鈺司:“司王殿下,他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憤怒之下所以有些口不擇言,還望殿下饒了他。”
花鈺司:“本王今日必須要他的命。”
殺了系統后,又和崽的爹綁定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