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圖雄臨陣逃脫,但是段蒿伯卻沒辦法去找他興師問罪。
因為剛剛退下去的那群雙角毒獾又攻了上來。
手下的士兵都大驚失色:“怎么這么快就又來了?”
段蒿伯大吼:“慌什么慌?拿好武器,殺!”
這一波打的要比上一波更難,許多士兵剛經過上一波的廝殺,精疲力盡。
等將第二波雙角毒獾打退下后,地面上更多的是士兵的尸體。
許多士兵一邊就地坐下歇息,一邊討論。
“這雙角毒獾怎么攻勢這么猛?以前沒見過這樣的。”
這些士兵們不知道,段蒿伯和融雪飛心里很清楚,那是因為雙角毒獾的后方有更致命的東西,逼的它們不得不往沙陽城逃竄。
融雪飛低聲對段蒿伯道:“段州主,我們得趕緊進入沙域了。”
段蒿伯:“等殺退這些雙角毒獾,我就出發。”
這一場獸潮足足打了三天,這三天都已經數不清雙角毒獾攻上來了多少次。
傷亡的士兵越來越多,在第二天的時候,水來土掩和高矮胖瘦,還有朱顏狄青十個人被云月派來了天譴這里幫忙殺雙角毒獾。
除了朱顏,剩下幾個人的實力對付雙角毒獾還是足足能夠自保。
有了他們的加入,最起碼能多殺幾頭雙角毒獾和救幾個士兵。
從天譴離開回到城主府,段蒿伯頂著一身血污來到黃圖雄面前。
黃圖雄也知道自己臨陣逃脫,所以他一看到段蒿伯就站起來。
“段州主。”
段蒿伯走上前,一拳打在黃圖雄的臉上。
“黃圖雄,臨陣逃脫,你個混賬。”
周圍的人不少,就這么被打趴在地上,黃圖雄心里涌上屈辱。
他從地上爬起來,冷笑:“段州主高尚,那怎么不見你去替那些士兵去死呢?”
“兇險面前,大家不都還是先保自己的命,段州主跟我也沒什么不同。”
段蒿伯:“今日之事我會如實上報給陛下,黃將軍,你好自為之。”
黃圖雄這臨陣當逃兵的行為自然惹怒寧帝,他立刻下旨將黃圖雄降職。
太極殿。
寧帝冷笑:“要不是有神寰,朕就把這個黃圖雄抓到太上殿,當著群臣的面殺了他。”
滄瀾堂堂一員大將,竟然做出臨陣逃脫這種事。
忠岸:“陛下,這是云月的調查情況。”
寧帝接過打開看。
“怎么都是從兩個多月前才開始?”
忠岸:“下面的人說這個云月很奇怪,之前在云府就是個透明人,一直呆在小院子里,幾乎從不出來,就連府中的下人也都不常見到她。”
“是在兩個月前,莫名其妙被人丟至亂葬崗,然后從亂葬崗回去后就開始收拾刁奴。”
寧帝:“太孫也是這個時候到的嶺玉城,還住到了云府隔壁。”
“忠岸,你說巧不巧?”
忠岸彎腰:“確實巧了些。”
寧帝繼續往下面看,看著看著他目光一頓。
“云月被懷疑懷了太孫的孩子?”
忠岸:“對,是當時霸占云府的那刁奴家的一個姑娘當街指認。”
寧帝:“忠岸,你覺得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忠岸:“陛下,可太孫殿下不是……”
寧帝:“這種事誰又說得準。”
忠岸:“陛下,這姑娘被司王殿下帶回了滄都,聽說就在司王府。”
寧帝:“去,將人帶過來。”
忠岸:“是。”
星貴妃和裘通山也沒想到,沙域的第一戰黃圖雄就搞了這個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