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眠呢?讓欲眠跟我一起走!”
“她是我?guī)нM來的,我必須帶她一起走。”
蓮凈植:“她說這里就是她的家,她不會跟你走的,你自己走吧。”
魚婁之:“你放屁!”
“她跟我在一起這么久都沒認為我府里是她的家,怎么會認為你萬草谷就是她的家?”
蓮凈植:“......”
對于這個魚婁之,蓮凈植很頭疼,他干脆直接讓白欲眠自己出來應(yīng)付。
白欲眠對魚婁之倒也直接了當(dāng):“當(dāng)初咱倆可是說好了,露水情緣的,你現(xiàn)在折騰這一出是做什么?”
魚婁之:“難道這么多時日,你竟對我沒有半分的感情?”
白欲眠:“沒有。”
魚婁之雙眼發(fā)紅。
最后也不知白欲眠跟魚婁之說了什么,魚婁之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蓮凈植看著這一幕,嘴里罵白欲眠:“她總是這副德行,這些年都不知道惹了多少風(fēng)流債了。”
他轉(zhuǎn)頭對身旁的云月建議道:“要不把她留在萬草谷吧?她出去了,又得惹事。”
萬草谷都已經(jīng)要全體給人做活兩年了,白欲眠要是再給他惹事,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云月:“這恐怕不行,白欲眠她昨晚親自來找我,跟我用她未來十年的時間換了幾滴生長液,哦,生長液就是我之前賣給你們的液體。”
聽到這話,蓮凈植額頭青筋暴起,“她難道沒發(fā)現(xiàn)之前買的液體里有下毒嗎?她是記吃不記打嗎?還敢找你買?”
云月:“哦,她又用一年的時間換了解藥。”
蓮凈植:“……”還能這么來?他怎么沒想到?
云月看他:“白欲眠多聰明啊,她知道你們這些人其實窮的就只剩下時間了,所以干脆將時間賣給我。”
蓮凈植:“賣時間……你打算怎么買?”
云月:“還沒想好,等想好再說吧,最起碼等你們先將這兩年的活做完了,再考慮要不要將時間賣給我。”
從萬草谷出來的那些人,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聚在一起議論。
“田恒和那個‘金大朱’沒出來?那為什么讓我們出來?”
“我估計就是他們偷了青蓮,現(xiàn)在蓮谷主抓到了真正的小偷,所以才讓我們出來,將他們留在谷內(nèi)算賬。”
有人看向魚婁之:“魚州主,田城主帶人偷萬草谷青蓮一事你怎么看?”
若是以往,魚婁之肯定要笑話田恒。
但現(xiàn)在他自己不被人嘲笑就不錯了,還怎么嘲笑田恒?
最起碼田恒是自己主動去偷東西被抓,是罪有應(yīng)得。
而他呢,他比田恒更倒霉,他是被一個女人玩弄了。
一想到白欲眠的無情,魚婁之就咬牙切齒,他一定要讓白欲眠付出代價。
魚婁之帶著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留下身后的人滿臉的疑惑。
“他剛才還失魂落魄的,怎么忽然一下子就變得振奮了?”
“誰知道呢!可能中邪了吧?”
“噓!你小聲點!人還沒走遠呢!”
白欲眠還不知道魚婁之已經(jīng)記恨上她這個渣女。
她現(xiàn)在圍在云月的身邊瘋狂獻殷勤。
“云姑娘,我在外面經(jīng)常聽到你的事,你真是太厲害了!”
蓮凈植他們待在谷內(nèi),不知外界事,但白欲眠不一樣,她前面一段時間就在魚婁之身邊,對于云月的事自然熟悉的不得了。
所以在知道‘金大朱’皮囊下的人是云月時,她眼睛都亮了。
云姑娘!云姑娘!
云月短短半盞茶的時間,光聽白欲眠叫云姑娘都聽的腦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