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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到了醫療室門口,厲震天陰險地笑道“夫人,別怕。蘇醫生是紅十字會著名的婦科大夫,醫術高明,很快就結束了。”
李依研利用最后殘存的力氣,邊抓撓邊踢打,“放開我,我不做手術,我要留下這個孩子。你這個殘忍狠毒的惡魔,放了我。”
厲震天斜睨著弱不禁風毫無抵抗能力的李依研,譏笑道“夫人,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徹底毀了你的身。好自為之吧。”
蘇珊已經按肖北的要求,穿好無菌手術服,帶上手術帽和口罩,裝備齊全,站在手術床前。
聽見門外傳來的叫喊哭訴聲,憐惜地看著李依研被拎小雞一樣弄了進來。
厲震天把李依研按到手術床上,快速用繃帶固定四肢,示意手術可以開始了。
蘇珊戴上無菌手套,露出職業化的沉穩面容“厲哥,墮胎手術很血腥,請您去門外稍等片刻,最多半小時就好。”
厲震天叉著腰,沉聲說道“再血腥的場面我也見過,就站在這里看著她。”
蘇珊撇撇嘴,抿唇說道“做這種手術要裸的,你在這里不太方便。”
厲震天惡狠狠地嗔怒“她是我妻子,我是她丈夫,沒什么不方便。我要親眼看一看沈秋寒的孽種,到底是個什么樣。”
蘇珊微嘆一聲,直言不諱道“厲哥,三個月齡的胎兒只有手掌那么長,20克左右,看不出人形。”
厲震天環著胸,幽幽地說“管他長什么樣,最后成一堆爛肉就行。好了,開始吧,再啰嗦就殺了你,我親自給她做手術。”
蘇珊無奈地點點頭,把李依研的褲子脫下來,開始做外部清潔,同時打開b超儀,做準備工作。
李依研哭哭啼啼進了醫療室,看見一個女醫生,帶著大口罩和帽子,一下子沒認出是蘇珊。
當全身上下動彈不得,褲子又被脫了時,倏然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
水眸慌亂一片,淚水傾瀉而出,用盡全身的力氣,高聲哭喊道“厲震天,別殺我的孩子,求求你,千萬別啊。醫生,行行好,別拿掉我的孩子。”
醫療房的人都知道,這些祈求是徒勞,惡魔的心里沒有‘寬容’二字。
蘇珊手里拿著麻藥,瞅瞅態度堅決的厲震天,微嘆一聲,冷靜地將麻藥針注入李依研靜脈里。
麻藥勁上來,喊叫聲慢慢停了。大黑臉帶著陰森的笑容,退后兩步,邊抽煙邊觀摩。
在厲震天眼神的關注下,蘇珊看著b超儀,有條不紊地找尋胎兒位置,用刮勺一點點地取下來。莫約半小時后,把一坨碎肉端到他面前,“厲哥,這個就是胎兒的殘骸。請您過目。”
厲震天端量著血淋淋的尸體,冷哼一聲“咎由自取。給夫人清理干凈,穿好衣服,一會有人帶她走。”
蘇珊把李依研身上的血液擦拭干凈,穿上干凈的衣褲。順便又給她臉頰和前胸的刀傷抹了藥膏,把未用完的藥膏裝進她的褲子口袋。
扭頭看看已經升起的太陽,微嘆一聲,湊近秀顏,低聲說道“小妹,姐能為你做的就這么多了。秋寒一定會來救你,路上保重。”
頓了頓,面色陰郁,喃喃自語“厲震天一定不會放過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安臣。”
厲震天在醫療房門口等的不耐煩,看看腕表,對肖北說道“讓肖南開車過來接夫人,立即送她出洞,去外圍據點等我。
汽車通過大鐵門后,讓他毀掉密碼裝置,任何人休想從山洞進出。
等會,夫人走后,殺了女醫生和白靜蓮,帶沈君南去木屋門前找我。”
肖北眼眸微怔,想說什么,最終猶豫一番,點點頭,目送厲震天快步離開。
肖北剛給肖南打了電話,就見地下室跑來一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