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寒的黑色奧迪在高速路上飛馳,寂靜的深夜,車輛很少,沈君南在后座玩了會手機(jī)游戲,不一會開始打起呼嚕。沈秋寒從上了高速,精神就高度集中,透過觀后鏡掃了一眼,把速度提到150……10,總有一輛越野車與他保持不近不遠(yuǎn)的距離。
冷眸寒氣浮現(xiàn),嘴角上揚(yáng),狐貍尾巴,藏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李依研懶覺也沒睡,早早起床。始終忘不掉昨晚回家后,爸媽在沙發(fā)上盯著她的眼神,她媽幾度想叨叨,都被她爸拉住了。
今早起床,打開手機(jī),收到了沈君南的微信,他們哥倆連夜趕回烏市過年。
今早破天荒的起個大早,爸媽還沒起來,李依研連忙穿好衣服下樓買早餐。清晨的易安還很冷,溫度在零度以下,李依研沒有這么早出過門,寒風(fēng)嗖嗖的刮進(jìn)脖頸,不由得縮了縮秀顏。
今天是年三十,爸媽起床見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豐盛的早餐,相視一笑,虧的這丫頭有心。
吃完飯,李依研主動攬起洗碗和收拾垃圾的活,讓他爸媽坐在沙發(fā)上休息。廚房收拾利索,又邀請她爸一塊貼窗花和對聯(lián)。
全部忙乎完了,也快中午了,她媽讓父女倆歇會,自己鉆進(jìn)廚房準(zhǔn)備午餐。
她爸見李依研終于停下來,給兩人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望著女兒,不緊不慢的問道“說吧,什么事?”
李依研被她爸這句話噎的差點(diǎn)嗆住,連續(xù)咳嗽不止,她媽在廚房聽見聲音,連忙探出頭,關(guān)切的問,是不是昨晚出去散步著涼了,李依研止住咳嗽,搖了搖頭。
她爸輕嘆一聲,幽幽的說“是沈秋寒讓你找我?guī)兔幔俊?
李依研水眸圓睜,邊搖頭邊解釋“沒有,沒有。”
“那就是沈君南那幾個臭小子有事嘍。”
見女兒又搖頭,就納悶了,不找他幫忙,怎么不睡懶覺,還這么勤快,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李依研抿了抿嘴,想著何澤影的事還是說吧,為了馬芳芳,早說晚說也要說,咬著唇,含含糊糊的說道“不過,爸,確實(shí)有件事想麻煩您,不過是件喜事。”
她爸摘掉眼睛,饒有興趣的示意繼續(xù)說下去。
“我的好朋友馬芳芳結(jié)婚,我是伴娘,想請您做證婚人。”吞吞吐吐的說完,連忙把那個請?zhí)f了過去。
她爸戴上眼鏡,掃視一眼請?zhí)螡捎埃撸椭浪幼鞫啵晦q悲喜繼續(xù)追問“你和何澤影很熟嗎?沈秋寒知道請我做證婚人的事嗎?”
李依研愣了一下,她爸咋會聯(lián)想到沈師兄,老老實(shí)實(shí)答道“我和馬芳芳熟,包括昨晚,與何澤影只見過兩面。沈師兄昨晚也在,他知道這事。”
她爸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樣吧,你一會就給新郎新娘答復(fù),我支持你給好姐妹做伴娘,婚禮我一定到,為避嫌,證婚人還請另謀人選。”
李依研想想,這樣也好,自己能做伴娘那完美逃婚計劃就可以實(shí)施,她爸雖不做證婚人,可也能去現(xiàn)場,也算給大家面子,一舉兩得。
秀顏如花,笑意濃濃,給他爸一個感激的擁抱,一頭鉆進(jìn)了臥室。
她爸望著李依研的背影消失在門后,眼神瞬間凌厲,誰要是把算盤打在自己女兒頭上,決不輕饒。
何澤影收到馬芳芳轉(zhuǎn)達(dá)的李局長的意思后,狠狠地把辦公桌上的文件掃到地上,心里謾罵著,這個老頑固,必須給他下重藥。但很快換上一副畢恭畢敬的姿態(tài),主動給李局長打電話,千恩萬謝能光臨婚禮。
今天是大年三十,半下午李依研就開始幫她媽準(zhǔn)備晚餐,他爸早早開車接來了,姥爺。
現(xiàn)在子女少的家庭,流行父母去孩子家過年,兩家老人都不寂寞,李家這個過節(jié)方式維持好幾年了。
觥籌交錯,年夜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