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依次進入易安最有名的b,此處實行會員制,堪稱低調奢華,是有錢人的樂園。
今晚是大年三十除夕夜,包廂既然滿員,三人只能找處僻靜的沙發散臺坐下。
沈君南氣呼呼的嘀咕著,想不清楚咋會有這么多人,不留在家里看春晚,跑這喝酒唱歌泡妹。
陳天育回懟一句“咱們三不都來了嗎?”
沈君南沒好氣的說道“陳天育,今你故意和我作對,處處懟我是吧。”反正今天他倆誰看誰都不順眼。
沈秋寒拿起洋酒,也不做聲,默默給兩人倒上,杯子都推過去,給他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男人有矛盾,不是拳場就是酒場要不就是商場,總得要一決高下,發泄發泄。
兩人讀懂了沈秋寒的意思,冷哼一聲,來,干一杯,新春快樂,也不管沈秋寒杯子倒沒倒,這兩人先碰一下一仰頭都下肚了。
沈秋寒冷眸低垂,似笑非笑,今天他就是個看客,瞅著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一瓶洋酒見底。
這兩人的仗遲早要來,索性給他們推一把,今晚喝夠,該說的話說完,心結打開,以后就別揪著李依研瞎生悶氣。
沈秋寒也想到了自己,他和陳天育的一仗看樣子也在所難免。
眼看第二瓶洋酒下去一半,沈秋寒意識到他倆喝的差不多了,開始時不時的干預一下,讓他倆喝的慢點。
冷眸掃了一圈,還是陳天育酒量好,這會也就是眼神迷離,沈君南估計腿都軟了。
剛才沈君南話匣子打開,邊喝邊回憶與李依研的種種過往,從她高一一直到大一,這三年多,終究還是負了她,俗話說酒后吐真言,看得出沈君南曾經用心愛過,只是世事弄人,兩人無緣。
陳天育喝的也舌頭打結,徐徐道來他從火車上就注意李依研,一直到他能坦然的抱著她。
有那么一瞬間,沈秋寒擔心陳天育說出追求李依研的原因,就是自己給他的任務,還好他理智尚存,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也沒吐露。
沈秋寒自顧自也喝了幾杯,這點酒對他來說只是冰山一角,今晚他的目的達到了。
忽然,一襲紅裙在眼前閃耀,恍惚間已經坐到了他的身旁,一抹紅唇貼上耳邊,低語“帥哥,我注意你好久了,咱們都是一個人,不如一起聊聊。”言畢,向俊顏靠近一些。
沈秋寒從不近女色,否則也不會被學校傳為gay,這是他長期以來自律的表現,也是能全身心撲到公司的法寶之一。原本這個女人離他這么近,讓他感到惡心,可今晚一直看沈君南和陳天育拼酒,自己確實很無聊,加上喝了幾杯,心底深處隱藏的火苗一直在蠢蠢欲動,也就沒立即趕她走,而是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隨后對上那雙桃花眼,略顯不耐地說“我不是一個人,你找別人聊天吧。”
紅衣女搶過沈秋寒的洋酒杯一飲而盡,嬌聲道“這里沒有別人,只有你和我。”
如果不是有人出10萬塊,讓她搞定這個男人,才不會主動貼上這塊刺骨的寒冰。
沈秋寒冷眸抬起,瞥了一眼對面看笑話的陳天育,薄唇上鉤,伸手捏著紅衣女的下巴,雙眸放出寒氣,悲喜莫辯道“這里可不止你和我。”說完,濃眉挑起,眼神示意旁側。
紅衣女怔了怔,隨即又浮上媚笑,戲謔道“你,該不會喜歡他倆吧?”紅唇朝著陳天育和沈君南努努。
沈秋寒邪魅一笑“不可以嗎。”
紅衣女僵了一下,臉部微微抽動,可惜了,這么優質的獵物既然是個gay。
反正錢已經拿上,不過雇主交代,這個冷面大神勾不上,另外兩個隨便選,拿了錢就要做事。
隨即眼眸一轉,腰身一挺,紅衣女又坐到了陳天育的身旁,沖他舉了舉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