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寒想著古月心和李依研的事,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他最煩這種無法掌控的局面,這個事既然和李依研媽媽有關,也許李牧能了解到一些情況。
李牧剛把車開到車庫,正準備離開沈家別墅,沈秋寒一個電話,讓他來書房一趟。
兩人坐著,一人一根煙,吐著煙圈,也不說話。李牧知道,今天下午沈秋寒拿過大高個電話,聽完后臉色不對,這會把他叫上來,應該是很棘手。
把煙頭按滅,沈秋寒終于開口了“李依研的媽媽你了解嗎?她在美國有沒有親戚,她家有沒有和姓古的有恩怨?”
李牧想了想,跟著李局長五年,從未聽說過,搖了搖頭。
冷眸抬起,繼續問道“李叔在鄰省的工作,應該得罪了人,會不會涉及到美國那邊?”
李牧略一思索,如實道“李局長的秘密工作與毒販有關,主要在金三角,與美國沒有關系。涉及人員都被槍斃,應該沒有遺留份子。”
沈秋寒點點頭,幽幽的說道“今天在滋事現場,大高個的電話那頭是古月心,他威脅讓依研今晚去見他,否則明天有猛料,你怎么看?”
李牧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電話內容這么嚴重,憑著五年的偵查經驗,分析道“照例說,想見一個人,最高效的方式是直接擄走,可古月心并沒有這么做,反而是利用你和陳天育間接威脅她,似乎想讓她心甘情愿去見他,這個很奇怪。”
“你說的對,這點很重要,兩個人見面不難,讓她主動自愿去見他,才是他想要的。還有,那天在南山會所ktv,古月心提過,1歲前不動她,也可能是在等這個時間點。”
李牧倏然睜大雙眸,認可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李牧的電話響了,詫異的說道“李依研給我打電話?”
沈秋寒冷眸一怔,有什么事她不找陳天育和他,反而找李牧,輕聲說“按免提我聽聽,你自然點,有什么說什么。”
李牧點點頭,不一會電話那頭傳來李依研的聲音“阿牧,不好意思,這么晚了給你打電話,我有事想問問你。”
李牧掃一眼對面的沈秋寒,平靜的答道“依研,你說。”
“今天下午沈氏門口的聚眾鬧事是古月心指使的嗎?別騙我,我看見秋寒哥拿過一個手機,聽完電話后面色不對。”
見沈秋寒點點頭,李牧快速答道“是的。要挾讓你今晚去見他,不過你千萬別去,秋寒哥肯定不會同意的。”
對面好一陣沉默,如果不是手機通話時間在走動,還以為對方掛機了。
李依研低沉的聲音又響起“如果我今晚不去,他會怎么樣?”
李牧這次沒看冷眸,直接答復“如果你不去,他說明天要爆猛料。”
又一陣沉默,“古月心這個小人,為了讓我去見他,從身邊下手。下午吃飯時,天育說新古集團是他的大客戶,要投5000萬,下周公司開業就簽約。”頓了頓,繼續說道“明天股市不開盤,今天沈氏應該也安撫了媒體,你覺得古月心提到的猛料會是什么?”
李牧心里也沒數,抬頭看著沈秋寒,對方用嘴型說“嚇唬人,不會有猛料。”
李牧照他的原話說了。
可對面的李依研情緒開始激動,急切的說道“今晚我躺在床上,心跳很快,眼皮直跳,總覺得會有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而且是我身邊的人。古月心那個怪人做事沒有底線,他不可能只是說說而已。”
李牧也是手足無措,安慰道“你今天應該是累著了,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
李依研追問道“我爸爸媽媽和美國或者姓古的人有過節嗎?”
這個問題和沈秋寒剛才的如出一轍,李牧也照直說了。
李依研心里得到少許安慰,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