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背著包?”
李依研秀顏輕揚(yáng),咬著唇說“誰說今天要學(xué)英語了?”
“那你想干嘛啊?”見她這身打扮,猜到她要出門,連忙搖頭“天育和我哥都讓你在家待著,最好別出門,萬一有個閃失,我可擔(dān)不起責(zé)。”
“腿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都成,你去不去,不去拉倒。”水眸抬起,挑釁的望著沈君南,見他不答話,抬腳就要走。
沈君南一把拽住她胳膊,真是拿她沒辦法,嘴上嘟囔著“姑奶奶,我認(rèn)輸,等下我穿衣服,還得給陳天育打電話報備。”
“別給他說,咱倆偷偷去,就像高中那時候,這樣才有意思啊。”李依研狡黠一笑,沖沈君南擠了擠眼。
沈君南無奈的閉上眼,對這個小丫頭的要求,毫無拒絕力。穿上衣服,拿上陳天育留下的鑰匙,一前一后出門了。
“想去哪?”既然出門了,沈君南也認(rèn)了,臉上堆著笑,把她的背包接過來自己背上,好聲好氣的問道。
李依研一臉決絕,邪魅一笑,回答道“做瘋狂的事。”
出門前沈君南想過,近一點(diǎn)她可能會去公園踏青,遠(yuǎn)一點(diǎn)去南山爬山,要不見見朋友,比如馬芳芳,趙倩云。再或者去shog,臨出門他把現(xiàn)金和卡都裝好備足。沒成想答案是做瘋狂的事。
見沈君南迷惑不解,李依研撲哧笑了,嬌嗔道“好了,別瞎想,就是做以前不敢的事,今天我想去游樂場,玩蹦極,過山車,高空秋千,反正哪個刺激玩哪個。”
沈君南恍然大悟,嘿嘿一笑“你可找對人了,陳天育和我哥都恐高,數(shù)我膽子最大,你想玩的那些,我都能奉陪到底。”
李依研興奮的一塌糊涂,真是知音難尋,拉上沈君南胳膊,急哄哄的嚷著“快走,快走,一會人多了,要排隊。”
李依研膽子小,她想玩的這些刺激項目,以前也只敢遠(yuǎn)觀,不敢嘗試,今天豁出去了。
看著從過山車上下來的李依研,雙腿發(fā)顫,邁不動腳,沈君南搖搖頭,站到她身前,弓下腰,柔聲說道“上來,我背你。”
李依研吸吸鼻子,趴了上去,第一次坐過山車,讓她有種接近死亡的感覺,身體上下擺動,魂魄卻似未能跟上。
還好有沈君南在,否則她可能會就地坐下,丟人丟大了。
中午兩人在游樂場吃的快餐,下午人太多,排隊太慢,又玩了兩個項目就打車回去了。
幸好陳天育還沒回來,剛把英語書打開,練了一遍參賽演講稿,陳天育就開門進(jìn)來。
見兩人正專注的學(xué)習(xí),高興的進(jìn)廚房準(zhǔn)備晚飯了。沈君南察覺到陳天育笑容背后的憂傷,看來今天調(diào)查不太順利。
又練習(xí)了兩遍,兩人都是心不在焉,各想心事,沈君南收起英語書,讓李依研看會電視,他要幫陳天育做飯。
進(jìn)了廚房,見是沈君南,兩人心照不宣。“怎么樣,查清了嗎?”沈君南邊洗菜邊問道。
“報文指向的境外清算行只是個代理行,中間經(jīng)過幾級代理還沒查清,查出一級清算行才能找到真正的匯款人。境外和我們這有時差,工作效率也不敢恭維,恐怕還需要兩天。”
沈君南默不作聲,沉思片刻“我哥那邊怎么樣?”
“不太好,政府大院的監(jiān)控視頻看了,胡姨上了輛私家車,車牌剛好擋住,看不到。李牧今天一天都在車輛管理所,逐個路口看視頻。秋寒下午已經(jīng)離開易安,去省政府找他父親的老朋友,希望能通融見李叔一面。不過現(xiàn)在還沒回信,看明天的情況。”
拉開一條縫的廚房門,輕輕關(guān)上,李依研快步離開重新坐回沙發(fā)。
晚飯時間,三人默契的都不提調(diào)查的事,嘻嘻哈哈,高興的吃飯。
當(dāng)晚,沈君南以太晚回家不方便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