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牧給沈秋寒開車后,軍人出身的他為人正直本分,早前又是李局長手下,從不多嘴多事,在沈秋寒心目中的信任度逐漸超越了張秘書和范靜。這讓自認為是總裁身旁第一紅人的范靜心里很不愉快。
沈秋寒去美國后,范靜覺得李牧太閑,看不慣他在保安部晃來晃去。剛巧今早有個經銷商客戶團,要參觀沈氏集團在建的項目。就把他臨時調過去開中巴,這會正載著十幾個客戶在郊區的路上疾馳。
見沈秋寒來電,知道有重要的事,忽視范靜的不滿,李牧連忙把車靠邊,“秋寒哥,我在。”
見李牧把車靠邊,正向客戶介紹項目施工情況的范靜有些不悅,聽他嘴里恭敬的一句秋寒哥,紅唇驚詫地微張,豎著耳朵聽著。
可說了兩分鐘電話,直到掛機,只聽到李牧,說了兩個字“好,好?!边@個木頭人一臉平靜啟動車輛繼續行程。
沒成想,半個小時后,司機老張開著邁巴赫載著張秘書飛馳而來。
霸氣的邁巴赫直接別住中巴車頭,張秘書和司機老張分別跳下車。老張徑直來到駕駛室,示意李牧可以走了,他來接手。
張秘書跳上中巴,沖客戶歉意的點頭微笑,同時給了范靜一個白眼。他一早去政府談事,不知道范靜的安排。公司好幾個機動司機,范靜偏偏給李牧安排這差事,她是吃了豹子膽,還是腦子壞掉了,李牧是她能差遣的么。
剛才沈秋寒得知李牧被差使開中巴送客戶,有些氣惱,一個電話打給了張秘書“從今天起李牧擔任總裁助理,他的工作由我直接安排,不管他現在干什么,讓他立刻回來。”
張秘書掛了電話,恨得牙癢癢,他干了十年也才是個總裁大秘書,李牧就一個司機,搖身一變爬到自己頭上了,氣不打一處來,可也只能無奈的認了。
剛才電話里沈秋寒告訴李牧他聯系不上沈君南,讓他盡快找到。
李牧按照沈秋寒的囑咐,去沈家幾個別墅找了一圈,都沒看見沈君南的影子,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沈秋寒擔心君南出事,讓他想辦法務必盡快找到。沈大少安排的事必須無條件完成,找借口可不是李牧的作風。索性給他的老戰友打電話求助,很快利用衛星定位鎖定了機主的位置。從戰友發來的電子地圖上,可見那是一個郊區的城中村,李牧一腳油門,黑色的邁巴赫飛馳而去。
車開到路口就進不去了,街道很窄,沿著巷子步行向里,兩邊都是三層以內的自建房,窗戶上掛著各種衣服,路上充斥著孩子的哭聲,男人的方言版叫罵聲,看樣子這里居住的人很雜。
越往里走,里面越大,可也很臟,垃圾臭烘烘地四處散逸,惡臭直朝鼻孔鉆,李牧忍著反胃想吐的沖動,快步向那個地圖上的紅點走去。
站在目標位置,眼前是一座兩層自建房,門口椅子上坐著一個涂抹妖艷的女人,見有男人來,忍不住眼前一亮,搔首弄姿。
此時美國時間是晚上9點,在烏市正是早晨剛上班時間,在門口見著這么一個女人讓李牧忍不住皺著眉,內心腹誹,沈君南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心里膈應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同志,請問這里有個叫沈君南的人嗎?”
“同志?哈哈,同志沒有,小姐有一位。”女人嗤笑一聲。
“小姐,請問您知道這里有個叫沈君南的人嗎?”李牧沒聽明白女人的意思,以為她嫌自己稱呼不對,自行調整稱謂,又問了一遍。
“唉,我說你有完沒完,說了這里只有我這個小姐?!迸艘娝莻€榆木疙瘩,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李牧木訥地噢了一聲,沈秋寒那邊還急等著,沒功夫和這個女人耗,索性掏出錢包,抽出十張百元大鈔,在女人眼前晃一晃。
女人以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