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依研抽出一張面巾紙遞給她,輕柔地安撫“行,我聽你的安排。”
兩個女孩一路走一路感嘆高中生活和大學(xué)生活的天壤之別,一個仿佛入了地獄,一個好似進(jìn)入天堂,中間僅僅架著一座窄窄的獨木橋。除此之外,白雨薇還一個勁夸烏大,不愧是211和95的綜合性大學(xué),當(dāng)年學(xué)習(xí)不好,自知考不上只能選擇了二流大學(xué),同在烏市卻也千差萬別。
20多分鐘后,兩人出了校園,跟著白雨薇來到一輛黑色的奧迪a面前,拉開車門一塊坐進(jìn)后座。
駕駛室的一個平頭男人扭頭和兩人打了個招呼,露出友善和藹的笑容,自稱是白雨薇的大哥。那人三十多歲,眼神凌厲,猛一看和寸頭的李牧有幾分神似。
一坐進(jìn)車?yán)铮钜姥杏X得這輛車似乎在哪見過,就是一閃而過那種,莫名地多了一些壓迫感。
兩人認(rèn)識不過半個小時,坐在車?yán)锞褪旖j(luò)的嘰嘰喳喳,回憶起易安高中綠蔭的校園,嚴(yán)厲的老師和幽默的校長,說著笑著就到了地方。李依研好不容易碰到個高中校友,尤其是美麗大方的白雨薇,心里很高興。
這個咖啡廳離商業(yè)街不遠(yuǎn),在沈派購物中心樓背后,過個馬路就到。鬧中取靜,隱藏在小徑,不似沈派購物中心坐落在商業(yè)街中心地帶那般引人注目,沒來過的人輕易找不到。
到了地方,白雨薇拉著李依研下了車,和她哥哥小聲嘀咕兩句,說是她哥公司有事,晚點過來接她倆。
跟隨白雨薇進(jìn)入咖啡廳二樓,一路看過去,整體裝修風(fēng)格是冷色調(diào),墻面是褐色的墻,凸凹有致,地上是墨綠色的仿古磚,踩上去觸感澀澀,卡座擺放非常松散,隔了五米以上才能看見相鄰的散臺,中間又被綠植填滿,確實是聊天談話的好地方,幽靜私密性也強。
來到二樓樓梯口直對的散臺,兩人面對面坐下,李依研要了杯白咖啡。自從跟著沈秋寒,她也隨他的愛好,對白咖啡莫名地喜歡。
抿了一口,對上白雨薇悠悠的目光,把最近關(guān)于小青和沈君南的事簡單說了說。
由于小青慘死的現(xiàn)狀李依研也沒見過,沈君南自殺的現(xiàn)場她也沒去過,所以這兩段只是根據(jù)李牧的描述,簡單提了提。
此時白雨薇靠到背椅上,長發(fā)半遮面藏在了暗影里,李依研看不出她的表情,只感受到她的肩膀微微顫著,用手背遮著秀唇,隱約知道她再哭泣。
哎,又是個癡情的女子,看來她對君南也是用情至深。
白雨薇猛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內(nèi)心平靜下來,劉海半遮著水靈靈的眼眸,爬上了一層恨意,也有一份無奈。
李依研說的關(guān)于小青那段經(jīng)過,她早都知道,甚至可以說,她就是編劇,只是沒想到這場戲還有番外,她心心念念的沈君南竟然為了個小姐自殺,還患了抑郁癥,被迫出國治療,讓她在烏市日日思念。
白雨薇的心里隱隱地生疼,五年來,她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注著沈君南的動態(tài)。從高中入學(xué)開始,強忍住他和李依研成雙結(jié)對,以為上了大學(xué),機會就能來,沒成想又出來個家族聯(lián)姻,他的未婚妻王花衍囂張跋扈,背著沈君南辱罵她難聽至極。
好不容易王家主動放棄聯(lián)姻,沈君南甩脫了王花衍,又和李依研分手,卻莫名其妙地突然冒出來個小青。她不能等了,再不出手恐怕自己毫無機會。她在學(xué)校認(rèn)識了何澤影的司機,經(jīng)他牽線,沒想到何澤影派黃毛替她把這事辦成了,只是誰能料到這個結(jié)局。
想了想今天把李依研帶來的目的,忍住恨意,舒緩了語氣“依研妹妹,殺了小青的兇手抓住了嗎?”
李依研眉頭緊蹙,這個問題是令她最煩惱的,她已在心里答應(yīng)了小青,一定為她報仇雪恨,想到這里,聲音有些顫抖,如實道“還沒有,我的丈夫沈秋寒,他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