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都站在總統套房門前沉默不語,魏思成吸了吸鼻子,今天這個雷是他扔出來的,就由他來敲這個門吧。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又響,遲遲沒有開。
魏思成扭頭望著身后四個目光如炬的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這會都半夜,估計都休息了。不如,明早再來看看。”
沈秋寒冷眸睨著,俊顏冷冰冰的揚起來,雙手交叉抱懷,沖門努了努嘴,示意魏思成繼續,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
魏思成瞬間心里跑過一萬匹馬,抬手看了看表,23點多了,這是硬生生要攪了里面人的睡夢。沒辦法,冷面大神沈大少的旨意必須堅決執行,咬著牙,硬著頭皮,伸出手指點上門鈴,繼續不停地按,接著按,即使天荒地老也要按下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門內終于有人應了一聲。
門一開,一個剛洗過澡頭發濕漉漉的中年男人,穿著睡衣,牽著一個小男孩,眼含怒氣站在門口。
見門外站著五個面色陰郁、俊美絕倫的年輕男人,皺了皺眉,狐疑地問道“請問,這么晚了,你們有什么事嗎?”
魏思成莞爾一笑“先生您好,我是您妻子的高中同學,剛才在大廳見到,沒來的及打招呼,很久沒見她,如果方便想給她問個好。”
“我妻子的高中同學?哦,冒昧問下這位先生是在哪里上的高中?”
“本省的易安高中!”
“呵呵,您一定認錯人了,我妻子柳香兒從小在美國出生、成長和接受教育,今天她是第一次來中國。”柳安臣儒雅地微微一笑,解釋道。
“如果方便,能讓我們看看嘛,就一眼,如果認錯了人,我們立刻就走。”沈君南從魏思成身后閃出來,堅定地說道。
柳安臣深吸一口氣,沉穩的眼眸狠狠盯著門口的五個人,尤其是站在最后那位,只有身子看不見臉的訪客。當然,與此同時自身也接受著對方的冷厲眼神檢閱。這些眼神好似有穿透力般,讓雙方都感受到彼此的陣陣寒意。
柳安臣收回視線,微嘆一聲,沉聲道“真的不方便,今天太晚,她已經休息了,有事明天再來吧。”言畢就要關門。
房門快合上的瞬間,李牧瞥了一眼站在最后的沈秋寒,讀懂了他冷眸中的期盼和堅持,心領神會地上前一步,用腳抵住了門。
柳安臣一臉不悅地再次打開門,皺著眉,眼神中怒氣更甚,壓低聲線低吼道“你們走吧,再不走我要叫保安了。”
沈君南一臉不屑地嗤笑一聲,上前一步,痞氣地說道“要不要我替你叫,這棟大樓都是我的,包括這家酒店,這個總統套房。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退房滾蛋。”
柳安臣一臉無奈地閉上眼眸,眉頭突突地跳著,真是糟心的事。第一天帶她回中國,就機緣巧合碰上這幾個臭小子,尤其是站在最后面沉默不語的那位。半夜三更毫不顧忌的堵在門口,再鬧下去要把旁邊休息的柳老爺子吵醒了。看來今天不讓妻子出來,這幾個人是不會走了。
沉思片刻,躬下身溫柔地對小男孩說“貝爾,去把媽媽叫出來,她有朋友找。”
小男孩看著這五個面色陰冷的叔叔,也沒有怯意,咧著嘴巴,點點頭,一溜煙跑進套房內。
五分鐘后拉著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口齒清晰嬌滴滴地“快點,快點,媽媽,有人找。”
門口的五人迅速對上女人迷惑的水眸,均是一驚。這個女人正是視頻里的裝扮,咖啡色的波浪長發、有質感的長裙,甚至包括耳墜、項鏈都一模一樣,可她分明不是李依研。
女人不解地望著眼前英俊帥氣的五人,嘟著嘴,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邊說邊比劃,狐疑地問道“我是柳香兒,你們找我嗎?我不認識你們,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