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他已經離婚。我們剛剛已經領了結婚證,這輩子我永遠陪著你,天涯海角,你去哪我就去哪。”
“依研,謝謝你,愿意一生一世陪著我。”
頓了頓,微嘆一聲“今天媽剛好出門,如果見到剛才的場景,恐怕會對你心存芥蒂。你和沈先生已經離婚,從今往后,希望你能說到做到,永遠與他保持距離。”
李依研低頭無語,只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柳安臣走回房間,輕撫李依研的秀發,一臉平靜地說道“這幾天你不在家,我給家里說你在金三角受傷后,由于受到較大的刺激,一直有些記憶缺失。
這幾天回國后,見到了親身父母和親朋好友,逐步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和往事。以后,你再不是柳香兒,就是李依研。”
水眸驚顫,站起身急忙說道“安臣,我愿意繼續做柳香兒,不介意一直做替身。”
柳安臣輕輕攬過她的秀肩,柔聲說道“依研,這幾天你不在,我想了很多。香兒三年前已經死了,我不想再自欺欺人。說實話,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也許是常風婚禮上,又或者是你坐進邁巴赫絕塵而去時,我才意識到我愛的人已經是你,是李依研,不是替身柳香兒。
依研,今天我們領證,是真正有法律效力的結婚證,對你我來說,是個新。讓我們從今天開始,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好嗎?”
現在柳安臣提出要假戲真做,他愛上了自己,可自己呢,心在哪里。
李依研心里慌亂一片,不知所措,她做好了陪他一輩子的準備。這兩年假結婚,他們如親人般的相濡以沫。可這些都與愛情無關。
秀顏微蹙,水眸輕抬,低聲說道“安臣,這兩年雖然我們同床共枕,可彼此都把對方當親人,我已經習慣了,忽然身份轉換,一時半會有些不適應,你給我點時間,好嗎?”
柳安臣無奈的笑了笑,點頭答應了。想到她不會立刻允諾,好過直接拒絕吧。他心里清楚,雖然李依研和沈秋寒離婚了,可那個男人在她心里的烙印太深了。在美國的無數個夜晚,她在夢中喃喃囈語,都是沈秋寒的名字,他的筆記本電腦搜索記錄也都是關于沈秋寒的新聞。
李依研嘴上說是要考慮一下,其實她的內心也很糾結。今早柳安臣給予她的溫暖和熱情,已經超過了親人的范圍,讓她不知所措。
今天凌晨她離開雅苑去了柳家別墅,從外面看里面黑乎乎的,手機沒電也無法聯系柳安臣,又不敢敲門。無奈之下,不知不覺來到前晚與柳安臣約定的地方,一身黑衣挺拔健碩的他依然站在那里,竟然等了一夜。
初秋的夜晚寒氣逼人,看著柳安臣凍得通紅的雙頰,水眸的熱淚嘩啦啦地滾了下來。畢竟是躺在身旁兩年的人,即使沒有愛,可也心疼萬分。
一想到昨晚柳安臣焦急地站在這里挨凍等候,而自己正和沈秋寒索愛纏歡,秀顏紅彤彤的愧疚不已。
柳安臣聽見腳步聲,倏然回頭,見到等了一晚的李依研終于來了,沒有一句斥責,面含笑意,快步上前,緊緊抱住,嘴里喃喃地訴說著這幾日分離的思念。
眼睜睜看著她進了邁巴赫,可自己毫無辦法,現在她終于回來了,抱得如此緊,仿佛要把她揉進骨血里,怕她一不小心又離開了。
松開臂膀,雙眸璀璨如星辰,瞅著心心念念的小丫頭,看見她赤紅的小臉,以為她穿的太少凍著了,趕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李依研心里一抽一抽,對柳安臣的內疚迅速放大,慚愧、自責、后悔、失落一股腦涌來。
想想這幾日回易安除了看望父母,就是為了和沈秋寒離婚,總算沒白忙乎,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果斷的拿出了離婚協議書。這也是自己對柳安臣和柳家的一個交代。
柳安臣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