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她打電話,交流一下。如果她也說正常,那我就寬心了。”
柳安臣把隨身水杯遞到她唇邊,哄著她喝了兩口水,柔聲說道“每個人懷孕的情況都不一樣,就算癥狀相似,可起因和結果都不好說,沒有參考意義。再說,馬芳芳又不是婦科醫生,她那些經驗和意見都不可信。”
一次又一次被委婉拒絕,李依研強壓的火氣再也忍不住,她不想在柳安臣面前裝下去了,干脆攤牌,沉下臉,嗔怒道“柳安臣,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就是不想讓我和國內聯系。我在這里住了一個多月,我想家了,想我的親人,想我的朋友,你不能那么霸道,剝奪我打電話的權利。
告訴你,我不僅要給他們打電話,我還要回國,我不要在這里,這里太陌生,讓我害怕。”
望著一臉怒色,轉眼翻臉發飆的李依研,柳安臣依舊保持溫暖如春的笑容,低聲回應“寶貝兒,我知道你在這悶了,都怪我,沒有好好陪你。但是你也知道,未滿三個月,胎兒不穩。再忍耐一下,只要滿三個月,電話,電腦隨你,你想和誰聯系都行。聽話,別鬧了。”
“那好,我就給我媽媽打一個電話,不告訴她我懷孕的事,就和她拉家常,總行吧?”小臉倔強地抬著,氣呼呼地瞪著柳安臣。
柳安臣不吃她這套,繼續輕言細語地哄著“寶貝兒,你是和我找別扭么。任何事都有不可控因素,我擔心這個拉家常電話打出去,會影響你的情緒。現在這個關鍵時期,不能出任何岔子,聽話。”
“不聯系就不聯系,那你給我約個上門醫生,我以前吃過流產藥,這兩天的前兆流產癥狀越來越嚴重,我想要面診,親耳聽醫生的意見。”
柳安臣刮一下李依研的鼻頭,莞爾一笑“行,這個要求滿足,昨晚我已經聯系了蘇珊醫生,非洲那么的援助任務剛好收尾,她過兩天就來,這下高興了吧。”
李依研繃緊的臉終于舒展開來,歡喜地點點頭。蘇珊是婦科醫生,還是個女人,一旦她來了,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多,就能借上電話和國內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