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過,本質(zhì)上責(zé)任在我。我不該為了家族生意,逼著君南聯(lián)姻。當(dāng)時情況下,就算君南喜歡的女孩不是依研,是別的女孩,按照他的性子,也很難委曲求全,退婚或者離婚都是早晚的事。”
沈母眉眼低垂,沉默不語。因為她看見沈秋寒在說話的同時,冷眸中的寒氣和疏離直射向她,盯得她心虛。
沈秋寒忽視他媽不以為然和尷尬的面容,自顧自繼續(xù)說道“媽,從小你就教導(dǎo)我,做人要誠實、善良,我很聽你的話,一直在努力,做一個堂堂正正、問心無愧的人。也是你的教誨,讓我走到今天,擁有了名望和財富。”
沈母聽著沈秋寒的言辭灼灼,對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她隱隱感受到暴風(fēng)雨要來了,可她不信,沈秋寒的狠辣會針對他的媽媽,僥幸心讓她繼續(xù)心安理得地站在那里。
沈秋寒見自己說了這么多,媽媽還是一副氣勢昂然,不甘示弱的模樣,心里又開始陣陣發(fā)疼,他媽在自己面前尚且如此,對那個小丫頭會刻薄冷漠到何種地步。
把那丫頭找回來前,他得為今后的安穩(wěn)日子做點什么了。
俊顏緊蹙,薄唇輕啟“媽,這么多年,你都沒回過澳洲,爸去世后,你也一次沒回過。我看,你盡快回澳洲吧。去年我去看望過姥姥姥爺,他們年歲大了,身體越來越不好,你回去好好照顧他們,也盡些做女兒的孝心。”
沈母不可置信地瞅著沈秋寒,驚呼一聲“什么?你……你要趕我回娘家?你知道我和娘家處不來,你爸在的時候我們就不相往來的,再說澳洲有我大哥,不缺我這個女兒照顧老人的。”
冷眸睨著,不容置疑地答道“媽,吃了早飯,讓司機(jī)開車送你回烏市,收拾東西,明早你就坐飛機(jī)去澳洲吧,就這么定了。”
沈母一聽沈秋寒的語氣,知道他下了狠心,說一不二的性子,她是見過的,慌亂的面容露出悲怯,急切地喊道“兒子,你不能攆我走,你爸都順著我,從沒攆我回娘家。我嫁到沈家30年了,生生死死都是沈家的人,你不能對我這么狠心,我不走,哪都不去。”
沈秋寒點點頭,漠然地說道“我爸在的時候,你是慈母,我敬你愛你。我爸走了,你成了什么樣,自己心里清楚吧,我都覺得不認(rèn)識你了。
對了,易安也有直飛澳洲的航班,早飯不用吃了,飛機(jī)上有餐。讓老張現(xiàn)在送你去機(jī)場。”
“秋寒,我是你媽,你不能這么對我。明明是李依研作妖,脾氣倔,自己傲氣地走了。你干嘛遷怒于我。你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更何況那個狐貍精不是你老婆,你們都離婚了,她還有過別的男人的孩子,你是被她迷惑住雙眼了。她走了更好,以后你就能過上安神日子。”
沈秋寒氣的胸脯起起伏伏,咬著牙低吼一聲“媽,住嘴。你怎么就這么容不下她。你知不知道,她小產(chǎn)的孩子是我的,我那么愛她,你看不出嗎?我用真情把她從國外帶了回來,你這些謊言就像尖刀割我的肉。
你口口聲聲說為了我好,哪怕你有一丁點愛屋及烏,也不會在這么寒冷的凌晨趕她走,你有沒有一點點慈悲之心,簡直是枉為人母。我怎么能容你繼續(xù)留在這里。”
沈母心里一驚,隨即撒潑哭喊道“秋寒,你憑什么說是我趕她走,不能聽兩個下人的話就妄下結(jié)論。你沒看見她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是她自己要走的。”
沈秋寒冷笑一聲“媽,我敬你愛你,可也容不得你這么飛揚(yáng)跋扈、滿口謊言。你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我無需聽任何人的讒言,憑我對你們的了解,我就猜出事實是個什么樣。”
“兒子,日久見人心,李依研她這幾年在外漂泊,遇人不淑,難免性情改變,她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那個丫頭了。我是你媽,永遠(yuǎn)疼你愛你的親媽,不會騙你的。”
沈秋寒失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