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免被人偷窺,李依研也學著沈秋寒,把書房門反鎖,火速打開電腦,快速調出三十分鐘前的視頻。沒錯,沈秋寒開車出去了。
也許這是障眼法,想了想,進入對面小狐貍精藏身小區的監控系統。五分鐘后黑色的邁巴赫開了進來,停在那個單元樓門口。沈秋寒四處張望一番,快步上了樓。
李依研想哭更想笑,這個藏嬌的金屋果然是真的。她覺得,剛剛自己站在門口打不開門時,沈秋寒和那個小狐貍精一定正站在窗口,從上面看著她,笑話她。
也許這個大早,那兩人在演繹限制級大片,正拿她當助興劑呢。
事已至此,李依研僅存的那點自尊全部被監控視頻擊碎。感情的欺騙讓她的心臟猶如尖刀扎過,一顆顆淚猶如心底一滴滴鮮血。
剛在一起那會,她總被沈秋寒笑為愛哭鬼,可經歷的事情多了,她的心也慢慢硬了。遇到傷心難過,總是告誡自己,不要哭,不準哭,哭是最沒用的方法。可此時此刻,鼻頭一酸,淚水還是模糊了視線。
李依研委屈勁十足,挫敗感十足,抱膝蜷縮在椅子上,頭埋進膝蓋,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她憋了好久的委屈,再不宣泄就要炸了。
站在書房門口的管家,聽見里面傳來的哭聲,心一下提起來,示意張媽進去看看。
門把手扭了幾下,反鎖了,張媽迷茫的回身。攤攤手,瞅著管家。
管家搖搖頭,哀嘆一聲,連忙下樓給沈秋寒匯報情況。
沈秋寒聽聞李依研出不去,獨自在書房哭鼻子,以為是小孩子性子上來了。估計剛剛走的急,沒陪她吃早飯,又沒解釋為什么自作主張把她關在家,這些事惹怒了小丫頭。
相比起出門就可能遇到危險,被關在家里的委屈算個啥。沈秋寒掃了一眼旁邊緊作的陶子、李牧和張山,嘆了口氣,對著電話,幽幽地說道“管家,家里的安保系統已經設定為最高等級。你的任務就是讓少夫人在家,家里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邊事情有了著落,我就回去了。”
管家放下電話,再次來到書房,張媽把手指豎起放在唇邊,小聲說道“哭累了,好像是睡著了。”
兩人都舒了口氣,睡了就好,就不鬧了,就不發脾氣了,就不生悶氣了。踮起腳尖輕聲下樓。
一上午,整個和苑都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張媽在廚房準備午餐時,都不敢大力剁肉,只敢輕輕切。管家揮掃帚掃院子,都不敢使大勁,只能換個小笤帚,一寸寸地趕。
不知不覺,活干的差不多了。管家抬頭瞅一眼頭頂上直射的太陽。冬季雪后晴空的暖陽熱烘烘,特別舒服。可這也說明,現在差不多正午12點了。
管家扭頭狐疑地瞅一眼書房的窗戶,心里有絲不安。放下掃帚,拍拍身上的殘雪,進了房子。
張媽已經準備好午飯,正在客廳左右踱步,見管家進來,連忙壓低聲音說道“少夫人怎么還沒下來?她早飯就沒吃,這會都該吃午飯了。”
管家指指樓上,“走,一起看看去,再使性子也得吃飯。”
張媽認可地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樓。來到書房門口,張媽試著扭了一下門把手,還是從里面反鎖的。扭頭望一眼管家,得到對方的贊同后,輕輕敲了三下,敲完沒動靜,加大些力度又敲了三下,敲完說道“少夫人,該起來了,吃了飯再睡啊。”
等了兩分鐘,里面始終無人應答,管家和張媽對視一眼,內心直打鼓。張媽忐忑地說道“會不會少夫人生氣了,把自己反鎖在屋內,為了出去,故意不理我們,不吃飯?”
管家想想,這個可能性很大。小丫頭的脾氣大著呢。擺擺手,讓張媽站一邊去。
管家也試著敲三下,力度比張媽大很多,里面還是無人應答,一遍一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