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脆脆的耳光聲,響徹房間。
“你,你這個丫頭不知天高地厚,又打我?”厲震天這次真是被打惱了。上次在會所挨了李依研一巴掌,一直讓他耿耿于懷,今天又被她打。
再這么下去,這個女人都能上天了。
望著厲震天瞪得大如銅鑼的眼睛,李依研撇了撇嘴,倔強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看向身后,空洞無物,毫不掩飾輕蔑。
厲震天這次被惹惱了,一把扯開礙事的領帶,拉著李依研的胳膊,使勁將她摔到墻邊的床上,正欲棲身上前,忽然呆愣住了,迷惑地問道“你……你的那個玉飾去哪了?”
李依研原本就很虛弱,此時被厲震天重重地摔到床上,沒有力氣坐起來。聽他這么問,習慣地伸手去摸胸前,確實什么都沒有。細細一想,不對,剛剛洗澡的時候就沒有。
抬眸見厲震天憤怒的眼睛快要噴出火,有些心虛,輕聲答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好像今早在醫院沒的……”
門外的白雨薇和保鏢都聽見房間內厲震天氣急敗壞的嘶吼聲,“沈秋寒這個腹黑,玉飾,我要玉飾?!?
緊接著,厲震天一腳踹開門,邊打電話,邊喊道“何澤影,你把李依研帶來了,玉飾呢?啊,我說了人和玉飾我都要?,F在立刻派人去沈秋寒落水的地方,找到玉飾,找不到,我要你好看?!?
厲震天掛了電話,大口喘著氣,不想放棄任何的機會,重返房間,好臉色瞬間變樣,瞪著眼,大力搖晃著她的雙肩,惡狠狠地咆哮著,“那個虎型玉飾呢?啊,你藏哪去了?”
“我不知道,我……我記得一直帶著呢,昨晚昏迷前還摸到了,我……我在醫院醒來,好像就沒了。”李依研被近在咫尺,面目猙獰的男人嚇到了,強裝的傲氣頓時煙消云散。
厲震天力氣大,差點把李依研搖晃零散,見那丫頭虛弱不堪,撐不住了,擔心一會參加不了婚禮,連忙收回手。
氣呼呼地站在地上,叉著腰,左右挪步,想發火又極力憋住,平穩住情緒后,冷聲質問道“你醒后,都有誰進過病房?”
李依研深吸幾口氣,緩過勁來,哭喪著臉,低聲答道“除了一個護士,只有秋寒?!?
寒眸一轉,追問道“只有他一個嗎?還有誰?”
水眸微怔,搖了搖頭,她確實只見過沈秋寒一個人。
厲震天冷哼一聲,看這丫頭的樣子不像說謊話,也許出于某些原因,在李依研醒后,除了沈秋寒之外的人,都沒有讓她看見過。
左思右想,他推測,沈秋寒一定猜出自己哄騙李依研來金三角的目的,就是為了玉飾,為了要安爺的身份。他提前拿走了那個虎型玉飾。
此時何澤影的電話來了,厲震天濃眉一挑,看來查出了結果,語氣略微放輕緩“影老弟,怎么樣?找到了嗎?”
何澤影猶豫了一下,直言道“哎,厲哥,我不敢瞞你,飛機殘骸里只有飛行員一人,沈秋寒的尸體,連帶著玉飾,都不在,我猜……可能被鱷魚吃了?!?
厲震天對這個答案非常不滿意,明顯是敷衍,瞬間額頭青筋爆了出來,剛想發火,扭頭瞥見被自己扔在床上虛弱無力的李依研,頓了頓“稍等?!笔治嬷娫捵吡顺鋈?。
一直在門口等待的白雨薇,見厲震天這么快就氣勢洶洶的出來了,低眉順眼地不敢吭聲。內心暗喜,看來李依研沒遭罪。
厲震天憋了憋嘴,擺擺頭,小聲叮囑“進去陪夫人,問問她,玉飾在哪?!卑子贽庇樣樀攸c點頭。
厲震天獨自來到走廊盡頭,一路走一路想,何澤影不是他手下,算是個潛在的合作者,對金三角并不熟悉,他還有利用價值,想發的火慢慢息了。
心情平復后,繼續那個電話“影老弟,我從小在金三角長大,憑經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