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賓客看著新郎新娘伴隨著悠揚的歌聲翩翩起舞,有羨慕嫉妒的,有疑惑不解的,有郁悶干著急的,總之百態眾生,各懷心思。
在這支舞跳了一半時,李華生、姚局、柳安臣、大冰、陶子趁人不注意,由各個角度,慢慢聚到一起,商量新的應對策略。
從潛入婚禮現場看見新郎新娘跳舞,他們全都驚呆了。暫且不說第一個環節的證婚延后,這兩人的親密指數都令人咂舌。
李華生示意大冰去跟內應接個頭,了解一下婚禮流程變更的原因。
沒一會大冰回來了,吞吞吐吐地說道“據說是新娘要求先跳舞秀恩愛,再讓牧師主持結婚儀式,最后才讓證婚人念證詞。”
李華生面色微怔,其余人也驚的狐疑對望,李依研為什么要這么做?
柳安臣沉思片刻,小丫頭的烈性子他是領教過的,此時肯卑躬屈膝,拉下面子,一定有所圖。
雙眸一閃,低聲說道“依研是個明理的姑娘,我相信她一定有這么做的原因。她親眼看見厲震天利用腕表誘殺秋寒,我推測,表在厲震天身上,她可能想在跳舞時把表拿回來。”
李華生點點頭表示認可,輕聲說道“希望依研取回腕表的目的只是方便逃跑,不帶其他目的。我擔心她因為秋寒的事,想不開,鉆牛角尖。厲震天這人心狠手辣,陰險狡詐,他不會輕易上套。”
頓了頓,繼續說道“安臣,我看了一圈,柳老爺子和孩子都不在這個木屋里,現在又把證婚環節放在了最后,恐怕事有蹊蹺。
我擔心厲震天根本沒打算讓柳老爺子證婚。你去外圍聯系李牧,一起去找柳老爺子和孩子。確保行動開始后,他們的安全。”
柳安臣微微點頭,躲過監視,出去了。
沒一會,柳安臣又回到了原處。李華生狐疑的眼神望了他一眼。
柳安臣拿了自助餐盤的水果,若無其事地邊吃邊走近,低聲答道“木橋上站了一隊黑衣人,拿著槍,不讓我離開。還威脅我,如果執意過橋,就開槍。
我看,他們不是嚇唬,像是來真的。也許厲震天今晚的婚禮只是個幌子,恐怕他想把這些元老和對頭一鍋端了。”
李華生面色凜然,厲震天的狠戾超出想象,這個木屋里有50多個人,難道他要全滅了?現在大家都走不掉,暫且走一步看一步,靜觀其變吧。
濃眉鎖著,扭頭對大冰輕聲說道“秋寒聯系上了嗎?”
大冰失望地搖搖頭。
李華生陰沉著臉,輕聲低語“秋寒這次兇多吉少,又是中槍又是鱷魚,雖然有所準備,可到現在都失聯。
大冰,你用通話器聯系李牧,告訴他婚禮期間孤島木屋被控制了,賓客不能隨意進出。讓他帶人分頭去找柳老爺子、柳貝爾和秋寒。”
大冰得令,謹慎地左右看看,快步離開。
此時,舞曲到了最后階段,優美而浪漫的舞中轉圈開始了。
厲震天終于放開環著新娘仟腰的手,單手一甩,李依研旋轉出去,轉了三圈后,他的胳膊帶動大手一收,她又旋轉著回來,直到貼近他胸前。
這個舞姿設計的巧妙之處就在于,行云流水間,彰顯兩人親密融洽的關系。而她和他是第一次跳,不夸張地說,確實很有默契,還以為演練過多次,讓不遠處的李華生和柳安臣心里很不舒服。
李依研在這個高難度旋轉舞姿的過程中,抓住與厲震天貼的最近的時刻,伸手探進他的西褲口袋摸了一下。竟然沒有摸到?
隨著又一個轉圈來臨,她適時地調整了自己的站位,不露痕跡地旋轉到另一側口袋,快速摸了一下。竟然還是沒有摸到?
她徹底的慌亂了,迷茫了。明明看見他打完電話,就把腕表放回了西褲口袋。之后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