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生。你們現在很需要醫生,附近紅十字會還有一位醫術高明的美國醫生。”
黑衣人惡狠狠的聲音傳來“醫生我們會去找,不勞你費心。你們倆跑什么?厲哥又沒說殺你們。”
女人繼續哭訴“我們都見過他的真容了,早晚都是死。再說,我們治不了病,就是個沒用的人,遲早也是死。”
黑衣人狡詐地陰笑道“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好啊,那你可以去死了。”
黑衣人的槍慢慢舉了起來,就在千鈞一發之極,從后方扔過來一把刀,不偏不倚直接扎進去,黑衣人當場斃命。
“蘇珊,我是柳安臣。”沈秋寒甩出去飛刀后,柳安臣就跑向密林中膽戰心驚的女人。剛剛聽到叫喊的聲音,他就認出了蘇珊。
“你是,安臣?怎么,樣子有些變了?”蘇珊抹干凈眼淚,感激又狐疑地瞅著來到身前的兩人。
走在后面的沈秋寒微微一笑“哦呦,老相識啊?沒想到在這見面了。他整了容,所以樣子變了。”
柳安臣斜一眼沈秋寒,內心腹誹,這家伙說話越來越浮夸了,什么老相識,聽著那么怪。
蘇珊沒見過沈秋寒本人,可在電視、手機視頻沒少看過他的新聞,淺淺一笑“沈大少,你好。我是蘇珊,和安臣在國際紅十字會共事多年。”
轉頭面對柳安臣,驚喜地說道“真的是你嗎?安臣?我前段時候聽說你自殺了,傷心了好久呢,原來是假消息啊。對了,你為啥要整容?原來的樣子挺好啊。”
柳安臣撇撇嘴,“以后有機會給你解釋。你怎么會來這里?這里很危險。”
蘇珊一想到兩個共事多年的醫生被殘忍殺害了,又忍不住傷心落淚,抽抽搭搭地說道“前兩天,我跟隨紅十字會來了金三角,給附近村落的婦女兒童做援助治療。誰知,一個小時前,從一架直升機上下來兩個拿槍的黑衣人,把我們三個醫生劫持到這里。”
蘇珊哭著說著,急壞了一旁的沈秋寒,他迫不及待地追問“你們進過木屋,一定知道里面的情況,快說說。”
柳安臣同樣急于知道木屋內的情況,低聲安撫蘇珊的情緒,催促她不要哭了,趕緊說說。
蘇珊抹干凈眼淚,點點頭,把木屋內的所見所聞娓娓道來“木屋是兩層,二樓有個很大的房間是醫療室。床上躺著一個女孩,受了槍傷,奄奄一息。對了,我看她的樣子,好像是李依研。
醫療室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面色黑嗚嗚的大高個,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是那些黑衣人的老大。我聽那些人都叫他厲哥。
他上身穿了防彈衣,只是腿上受了槍傷,沒有生命危險。和我們一起來的外科醫生正在給他取彈治療。”
柳安臣眉頭緊蹙,不安地問道“醫生是救命的,厲哥冒著風險、費了勁把你們從醫院抓來這里,為什么讓手下殺了你們倆?”
蘇珊撇撇嘴,抬手指指木屋“厲哥要殺我們,是因為我們沒用了。哎,其實有用沒用結局都一樣。外科醫生正在給厲哥治腿傷,一時半會不會殺他,可我覺著也是早晚的事。”
沈秋寒瞬間捕捉到蘇珊話中的深意,狐疑地問道“你和內科醫生都沒用了?依研受的槍傷不需要你們治療嗎?還是厲哥又找來了其他醫生?”
蘇珊微微一愣,回答道“我是個婦科醫生,對李依研現在的槍傷確實一點用沒有。內科醫生就倒霉了。他仔細檢查了李依研的傷,口無遮攔說沒救了。這話一出,直接惹怒了厲哥。
厲哥氣的大發雷霆,說我們技術不精,讓手下把我倆帶出來殺了,還要手下盡快去附近醫院找能給李依研治傷的醫生。”
柳安臣和沈秋寒聽了蘇珊的話,均大吃一驚,內心惶恐,國際紅十字會的內科醫生經驗很豐富。即使水平一般的醫生,對于能不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