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直升機去新加坡瑪麗醫院后,得知你失憶,就悄悄離開了。
那天以后大家都沒有見過她,她一直沒回國,也沒有和我們聯系過。你要把她找回來,得自己想想辦法。”
沈秋寒掛了電話,聽從李華生的建議,一刻不敢停留,悄無聲息地離開和苑。
回到沈家別墅,澡都沒洗,一頭扎進被窩里。感覺自己這一天好累,信息量太大,索性這種累也快到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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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希西洗好澡從浴室出來,聲響驚動了站在窗前失神發愣的沈秋寒。
思緒回來,轉過身,瞅一眼洗完澡光著出來的趙希西。
他的眼里沒有絲毫的愛慕之情,她的眼里沒有分毫的羞澀之意。
人人都罵李依研是水性楊花,沈秋寒曾經氣急了也這么嗔過她。現在想想,她何時這么光著身子,在他面前大搖大擺?
一想到小丫頭濕身出浴的場景,沈秋寒難免不能自持,眼神開始渙散,有些想入非非。
從凌晨恢復記憶開始,他就幻想過與李依研相認的情景。他會飛奔過去抱著她?像往常他們的親密活動一樣,用炙熱的唇把她吻暈?在清晨把睡夢中的可人兒吻醒?讓她在一的快樂中暈過去再醒過來?這些都是必備項目。
可在得到岳父李華生同意前,這些只能停留在念想里,都不能付諸行動。他需要控制,再控制。必須完美演繹一個失憶的狠心前夫。
趙希西偷眼望去,見沈秋寒睨著冷眸,臉頰緋紅,唇角含笑地望著自己的方向,以為被她的身材迷住了,高興的心花怒放。
聽見保姆的叫門聲,趙希西連忙躲進床上的被子里,嬌羞地說道“老公,麻煩幫我拿下衣服。”
沈秋寒掐滅煙頭,開門接過保姆遞進來的衣服,隨手扔向沙發,壓低聲音說道“去沙發穿。以后我的床不要上。”
趙希西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怏怏地走向沙發。內心嘀咕,他一定是白天不好意思,等晚上就能放開,吃定他了。
收拾利落,兩人下樓吃飯,其他人都已經在餐桌前等著了。
今天的送行飯,沈秋寒吃的如坐針氈。他想出門找張彬彬側面問問李依研的腳傷情況。當時在婚禮現場,自己真是犯了混,說了那么難聽刺耳的話,還兩次趕她走,害她傷了腳,身心俱傷,保不準小丫頭又在哭鼻子了。
沒成想這頓飯吃的如鯁在喉。一大家人吃飯,沈母不合時宜地講解,剛剛去婚房門口看見的滿園春色。生怕親家不知道自己兒子和媳婦的新婚蜜事。
趙希西是媚眼嬌羞,面色緋紅,兩個梨渦勾人心魄。
沈君南在一旁臊的面紅耳赤,不時向坐在對面的親哥投去狐疑的目光和欽佩的眼神。
沈秋寒不動聲色地吃著菜,俊顏波瀾不驚,內心卻氣憤難耐。趙希西成功地讓全家以為,他把她怎么怎么樣了。還有他弟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想跳起來把他揍一頓。膽敢把他哥想的那么猥瑣。
沈秋寒為這場利益婚姻,暗暗自責。如果他沒有失憶,就算注銷了依支付,也不會與李依研之外的第二個女人領證結婚。可是,現在他結了,已經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路,只差一步之遙,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因為沈秋寒始終面露淺笑,不接話也不解釋,大家說著說著也就無趣了,漫長的午飯終于吃完了。
親家要回北京,沈母帶著新婚燕爾一起把親家送到機場,臨走前不忘約定三日后回門的事。
從機場回程的路上,沈秋寒接到酒醒的李牧打來的電話。
看見這個電話,內心暗喜,脫身的機會來了。聽李牧笨嘴拙舌地編謊話,順坡下驢,直接吼道“什么?安保公司出了緊急狀況?好的,我現在就過去,你和大冰在辦公室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