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快步離開了柳家別墅。
此時,諾大的客廳只剩沈秋寒和李依研。冷眸的柔情瞬間帶上責備,幽怨地望著她,一個公主抱,徑直向樓上走去。
李依研被沈秋寒的霸道氣息激了一下,咬著唇,慌張地打著手語,“有事在大廳說,現在是下午,不進臥室。”
俊顏扭開,根本不理視她的緊張和不安。
她一次次地逃跑、開溜,還私自去見何澤影做交易,讓他整日擔驚受怕。這口氣得出,不用點非常手段,她就不長記性。
進到臥室,李依研抬眸,發現窗戶上已經加裝了堅固的防盜窗,似乎門也是重新安裝的,更加厚實。
哎,看來以后再想從這個房間逃跑,可能性為零了。
沈秋寒把李依研輕輕放在床上,雙手壓著她的秀肩,冷眸距離慌亂的水眸只有一尺之長,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這么近的距離,被看的心慌意亂,水眸只能選擇閉上。
“睜開眼睛,看著我!”
天啊,他怎么能說話?忘了她身上有定位竊聽器嗎?
水眸震驚之余,瞪得圓圓的,把嘴緊緊閉著,驚慌失措地望著他,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沈秋寒知道自己說話的后果很嚴重,但是現在說話是行動的一部分。要引厲震天出來,盡快結束這一切,需要一個誘餌。這個餌不是她,而是他。
股權爭奪戰輸了,洗錢資金又被沈秋寒困在股市里,如果再讓厲震天聽見的聲音,聯想到曖昧的動作,那他一定會徹底爆發。
新仇舊恨一起上,應該很快前來殺了沈秋寒。這就是引蛇出洞。
計劃正式開始。
沈秋寒立起身,嗤笑道“李依研,你怕厲震天,我可不怕。他威脅你不許和任何男人親近,我偏要。厲震天就是個紙老虎,一個整天躲在陰暗處見不得光,耍手段的卑鄙小人。
你還不知道吧,一個月前,在新加坡他和你領了結婚證?!?
李依研瞬間愕然,索性也不管不顧,張口問道“你說什么?我和他在新加坡結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沈秋寒狡黠一笑“你不信,可以去網站查查看啊,有名有姓,合照的不錯。雖然你是我前妻,可永遠是我的女人,絕不容許你跟別的男人領證結婚?!?
李依研幽怨地坐起身,邊搖頭邊說道“秋寒,這里面一定有誤會,我先調查清楚再說,你……你先走了?!?
言畢,著急地瞪著眼,打著手語“你走吧,厲震天不好惹。她的女保鏢警告過我,如果背叛他,會大開殺戒的。
我發誓,領證的事真的不知情,今天別干傻事,我永遠都是你的人。”
此時,不趕他走不行啊,這個男人眼里都是,讓她不寒而栗。
沈秋寒邪魅一笑,從墻角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把手心里的藥丟進去,搖了搖,轉身遞給李依研,高聲說道“來,乖寶寶,喝杯果汁,等你躺下,我就走。”
知道她不會配合,只能用點非常手段。
李依研信以為真,為了讓沈秋寒趕緊離開,聽話地接過橙汁,在他的注視下一飲而盡。
擦了擦嘴,指指門,意思是你該走人了。
沈秋寒嘿嘿一笑,開始不緊不慢地解著襯衫扣子,慢吞吞地說道“依研啊,從你18歲嫁給我,已經快6年了。其中至少4年,都不在你身邊。我這個丈夫真是失職啊。
雖然現在你我都再婚了,可至少還在彼此的身邊,能常見面,這樣挺好?!?
李依研喝了橙汁,坐在床邊。原本以為沈秋寒守信要走,沒想到他開始脫衣服,還張口說話,絮叨兩人的曾經。
厲震天最介意她的過往婚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知不覺,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