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一聲輕啼,那道劍光立時(shí)如遭雷擊。
來不及綻放萬千光彩,便寸寸斷裂,徹底湮滅。
“這,這怎么可能?”
“不會的,這一定是幻想!”
“不可能的,不可能!師尊留下的手段,怎么可能這般羸弱無用?”
“飛羽小兒,你騙不了我的,我?guī)熥鹂墒墙鸬ぶ衅谛逓椋膭猓蓴靥鞙绲兀M會說散就散?”
“......”
在許文君大聲咒罵之際,飛羽上人對著寒鴉真人的虛影,深深行了一禮。
“飛羽拜見真人!”
寒鴉真人的虛影,俯身看了飛羽一眼,道:“飛羽小子,好生修煉,莫要辜負(fù)御獸宗上下的期望。”
“謹(jǐn)遵真人法旨。”
飛羽上人對著寒鴉真人的虛影又是一禮,恭聲道:“恭送真人!”
寒鴉真人的虛影在鉆入虛空之前,看了歇斯底里的許文君一眼。
下一息,上躥下跳的許文君,已是變成了一尊冰雕。
就連他的神魂,也被凍結(jié)在軀體之內(nèi)。
“逍遙劍派的弟子又如何?刑罰長老的高足又如何?還不是變成了一個(gè)冰棍兒?”
飛羽上人肆無忌憚地拍打著已經(jīng)變成冰雕的許文君的臉,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就你有保命手段?你以為就你有靠山?”
說著,一腳踹出。
咔嚓嚓一陣輕響,變成冰雕的許文君,好似碎了的冰塊一般,由內(nèi)而外,斷裂開來。
飛羽上人隨手撿起許文君的儲物袋后,帶著靈獸寒鴉和獅鷲,朝著景天消失的方向飛去。
......
“小子,本上人這次虧大了。”
三人匯合以后,飛羽上人摟著景天的肩膀,哭喪著臉道:“為了幫你出氣,不但本上人的兩頭靈獸元?dú)獯髠瓦B召喚三次寒鴉真人的機(jī)會,也用了一次。
說吧,你該怎么賠償我?”
景天輕輕拍了下飛羽上人的肩膀,道:“這個(gè)人情,我記下了,日后但有吩咐,景某絕無二話。”
“行,你可千萬別忘了這個(gè)承諾。”
飛羽上人掃了景天懷里的沈墨一眼,擠眉弄眼道:“你小子找徒弟的標(biāo)準(zhǔn),果然異于常人啊。
這胸懷,這曲線,簡直羨煞旁人。”
“滾一邊兒去。”
景天沒好氣地踹了飛羽上人一腳,笑罵道:“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思想齷齪下流無恥??”
“我思想齷齪?我下流無恥?”
飛羽上人一把揪住景天的衣領(lǐng),大聲道:“我思想齷齪?我下流無恥?
你好意思說我?上一次在......”
不等他說完,景天已是捂住了他的嘴巴。
“閉嘴。”
景天低聲呵斥飛羽上人的同時(shí),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一幅幅容易被茄子和諧的畫面。
“上次的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還敢大聲嚷嚷?”
景天橫了飛羽上人一眼,低聲道:“要不是你在我的酒里下藥,我怎么會跟你去那種場所?”
“呸!不要臉!”
飛羽上人怒罵道:“那天就屬你玩得最開心,現(xiàn)在裝上了?我呸!”
“得得得,是我的不對,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眼看要被飛羽上人揭老底,景天連忙擺手道:“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gè)問題的時(shí)候,得想辦法解決這件事的后患。
那小子雖然是個(gè)人渣,但好歹是逍遙劍派的弟子,還是什么刑罰長老的親傳弟子,我猜用不了多久,逍遙劍派的人,就會找上咱們的。
到時(shí)候,怎么也得給逍遙劍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