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樓主的保密工作,做得可是真好啊。”
蘇青笑了笑道:“只怕整個七殺樓,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不多吧?”
錢樓主同樣笑著說道:“底牌自然是放在暗處更保險一些,若是放在明處,何以稱得上為底牌?”
這話一出,蘇青便猜到了錢樓主的心思,以及接下來的說辭了。
把底牌暴露給別人,意味著錢樓主對于‘合作’一事,勢在必得。
如果蘇青不同意‘合作’,錢樓主一定會采取必要的措施。
果不其然,錢樓主說了一個讓蘇青無法拒絕的條件。
“五成純利,護(hù)你五年平安。”
錢樓主敲了敲桌子,緩緩說道:“至于五年以后的事,五年以后再說,如何?”
“可以!”
蘇青當(dāng)即取出一份契約書,交由錢樓主審閱畫押。
契約成,錢樓主將一枚令牌遞給蘇青,道:“日后若是本樓的人為難你,你只管出示這枚令牌。
本樓的人,雖然嗜血好殺了一些,但也不敢違背金丹真人的旨意。
若是本樓以外的人為難你,你可以激活此令牌,屆時,令牌會釋放出一記相當(dāng)于金丹真人全力施展的驚天一擊。
只要對手不是金丹真人,都可令其在須臾之間,灰飛煙滅。”
蘇青接過令牌,細(xì)細(xì)看了一番。
令牌本身沒有什么出奇之處,與七殺樓的殺手令牌極為相似,唯獨(dú)令牌的反面,鐫刻著一個肆意飛揚(yáng)的‘孫’字。
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孫’字,代表的便是金丹修士孫真人。
收好令牌以后,蘇青對著錢樓主拱手道:“未來五年內(nèi),還望錢樓主多多提攜。”
“好說。”
錢樓主上下打量了蘇青一番,道:“蘇城主也算是一表人才,可有道侶?”
蘇青笑著應(yīng)道:“不曾有。”
錢樓主將一枚玉簡放到桌子上,道:“我有一徒,不但生得花容月貌,天賦根骨亦是極為出眾,不到三十歲,便已經(jīng)晉入了筑基境中期,和蘇城主很是搭配,不知你意下如何?”
蘇青以神識查看玉簡,雖然只是一幅畫像,但很是美艷動人。
“蘇青求之不得。”
“好!”
錢樓主撫手笑道:“明日,我就讓紅纓過來一趟,你們兩個好好地聊一聊。
若是合眼緣的話,過段時間,就能吃上你們兩個的喜酒了。”
......
“彩月師姐,錢樓主去了蘇青那里。”
一襲白衣、頭戴碧綠蝴蝶玉簪的白雙雙,對正在喝茶的薛彩月說道。
錢樓主拜訪蘇青一事,并不算隱秘,是以他走進(jìn)蘇青的房間沒多久,其他各方勢力,就已經(jīng)開始商議對策了。
“錢寬?”
薛彩月緩緩放下茶杯,清聲道:“如果是錢寬的話,未必沒有護(hù)住蘇青的可能。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錢寬會不會因此獅子大開口,惹得蘇青起了逆反心理,從而失去這個最佳的靠山。”
“錢樓主的勢力,尚且不如羅峰,他怎么能夠做到為蘇青保駕護(hù)航?”
白雙雙滿臉不解地問道。
“整個青陽宗轄區(qū),錢寬的實力和勢力,并不如何強(qiáng)勁,但是,他有一個好道侶。”
薛彩月祭出一張二階隔音符,輕聲道:“錢寬的道侶姓孫,單名一個芊字,是第七樓樓主孫真人的獨(dú)生女。”
七殺樓在每一座城池附近,都開設(shè)一座分樓,分樓樓主由筑基境圓滿修士擔(dān)任。
分樓之上,另設(shè)九座總樓,分別是第一樓、第二樓、及至第九樓。
總樓樓主由實力強(qiáng)橫的假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