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松道人隨手一招,被捆縛成一團的金銀相間的‘毛球’,落在他的身前。
不見他如何動作,縛靈索寸寸斷裂。
“喵嗚!??!”
金翼銀火貓甫一恢復自由,便沖著蒼松道人齜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你要是再叫,我立馬宰了你!”
蒼松道人的語氣雖然很是平淡,但是蘊含著一股濃烈的殺機。
他話音剛落,金翼銀火貓就閉上了嘴巴。
雖然還是弓著腰背,滿臉警惕憤怒的樣子。
“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你先看到的金翼銀火貓?”
蒼松道人俯身拍了拍金翼銀火貓的腦袋,隨口問道。
周庭想也沒想就開口說道:“師妹以弩箭射傷了它的翅膀,不然的話,以我等的速度,根本無法將其抓住。”
這話一出,金翼銀火貓立時眼神憤怒地看向盤膝坐在不遠處的白衣女子。
它的金色翅膀上,赫然有著一個巴掌大小的血窟窿,雖然已經(jīng)不再流血,但傷勢仍然猙獰恐怖。
若非傷了翅膀,它早就已經(jīng)飛走了,何至于被生擒受辱?!
越想越氣的金翼銀火貓,對著白衣女子發(fā)出一陣陣低沉而有力的咆哮聲。
“說了讓你別叫,怎么就是不聽呢?”
蒼松道人反手給了金翼銀火貓一巴掌。
身形比普通老虎小一號的二階妖獸金翼銀火貓,挨了一記大逼斗后,非但沒有記恨蒼松道人,反而討好一般蹭了蹭他的胳膊。
“這只貓,我要了?!?
蒼松道人看也不看周庭和趙靖,語氣清淡道:“你們兩個有意見沒?”
“憑什么?”
不等周庭和趙靖開口,一個眼角長著一顆淚痣的合歡宗女弟子挺身而出,道:“這只金翼銀火貓是我們先看到的,憑什么要讓給你們青陽宗?就憑你的修為比我們高?就憑你的實力比我們強?”
“憑什么?!”
蒼松道人淡淡一笑,道:“你說的不錯,就憑我的修為比你高,就憑我的實力比你強!”
“你......”
淚痣女修還要說下去,就被白衣女子給攔了下來。
“師妹,不要再說了,讓蒼松道兄把話說完。”
白衣女子橫了淚痣女修一眼,抬頭看向蒼松道人的時候,臉上堆出一抹歉意的笑容:
“這只金翼銀火貓,雖然是我們合歡宗弟子先看到的,但道兄若是想要,就送給道兄了?!?
“我很喜歡這只貓,但是,我不白要?!?
蒼松道人取出一瓶通筋丹和一瓶鑄骨丹,道:“這兩瓶丹藥,應該能夠彌補你們的損失了?!?
“道兄實在是太客氣了,小弟愧不敢受?!?
周庭連連擺手,道:“六派之間雖有爭斗紛爭,但情同一家,怎么能要道兄的丹藥呢?”
“再推辭就是虛偽了,拿著吧?!?
蒼松道人也不管周庭愿不愿意,直接將通筋丹和鑄骨丹扔到他的懷里。
“如此就多謝道兄了?!?
周庭與白衣女子對著蒼松道人拱手行禮,道:“此間無事,我合歡宗弟子就先走一步了?!?
蒼松道人擺了擺手,示意合歡宗弟子自便。
原本正在療傷休息的合歡宗弟子,在周庭和白衣女子的帶領(lǐng)下,急匆匆地走了,就好像屁股后面有妖獸在追趕他們一樣。
“師姐,咱們?yōu)槭裁匆滤???
淚痣女修一臉不服氣地說道:“那蒼松道人不過是筑基境中期修士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要是祭出師尊交給咱們的保命手段,就算不能將他斬殺,也能將其重創(chuàng),何必看他臉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