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脈節(jié)點爆發(fā)。
靈氣濃如霧靄,視線不清。
不過好在此地并無陣法禁制,神識亦是暢通無阻。
方霄數(shù)個閃身間便落在渡遠身側(cè)。
“渡遠道友,可是確定那飛升臺就在此處。
我天瀾宗對太白劍宗的探索時長絕對是諸多圣地中最久遠的,卻也未曾得到過飛升臺的線索。
反倒是佛門遠在西漠,怎會知曉的如此清楚。”
太白劍宗那四十九條靈脈倒還好說,乃是眾所周知之事。
但飛升臺這中宗門至寶,知曉其位置之人可謂是少之又少,怎會無端被西漠佛門知曉。
眼見方霄如狗皮膏藥一般,甩都甩不掉,渡遠亦是面露無奈之色。
“阿彌陀佛,其實此事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方才被我等知曉。”
原來當(dāng)初太白內(nèi)戰(zhàn)之后,也不是所有的太白弟子都隕落了。
當(dāng)時便有一位太白弟子,在宗門相召之時被困在外,未能及時返回,因此得以保全性命。
而其身份也不一般,乃是通天道一系的化神親傳,卻是無意中知曉飛升臺的隱秘。
只不過宗門覆滅,師尊、道侶、同門師兄弟盡皆隕落。
心灰意冷之下,其便隱姓埋名拜入了天佛寺,希望能從佛門經(jīng)典中尋到解脫。
而直到其坐化也沒人發(fā)現(xiàn)其身份。
也是這位有記事的習(xí)慣,前些年天佛寺整理典籍之時,被門下弟子無意中發(fā)現(xiàn)。
這才有了佛門遠來東域,參與到了此番太白劍宗的爭奪之中。
方霄亦是感嘆,‘這太上忘情篇當(dāng)真是害人不淺,希望此法已經(jīng)隨著太白劍宗一同被毀去了,否則恐怕是貽害無窮。’
而就在他感嘆之際,腳下的天柱峰卻是驀然一震。
接著就見到有無數(shù)的裂縫在他們腳下蔓延。
二人也是反應(yīng)神速,當(dāng)即便朝著后方退去。
下一刻地面破碎,磅礴的靈氣如柱一般噴涌而出,其狂暴之勢,便是元嬰修士亦是不敢輕易涉足。
否則輕易便會被其撕成碎片。
只是不斷被掀起碾碎的山石中,驟然有一只不起眼的磨盤被靈氣柱沖上了高天。
方霄看的分明,磨盤之上嵌著一物,其與他在萬藏殿得到定界盤除了形制不同,其他方面可謂是極為相似。
而渡遠身為靈界轉(zhuǎn)劫大能,又豈會不認識。
二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便認出此物。
“飛升臺。”
方霄雖不知這飛升臺為何會如此的簡陋,但定界盤卻不是假的,一切等飛升臺到手之后再說。
他當(dāng)即便飛身而起,直入靈氣柱之中,玄元道臺和五行元磁法相早已護持在身周。
然而還未等方霄追及上去,一只龐大的手印驟然凝聚,朝著他蓋了下來。
而渡遠則是趁機一躍而過,瞬間便超越了他。
見此情景,方霄亦是全速運轉(zhuǎn)叱念劍訣,霎時間,念劍便已入渡遠心神。
就看到渡遠極速飛遁的身影猛然一頓,其整個人宛若雕塑一般。
僅在三息之后,其便再次閃身,朝著飛升臺而去。
不過渡遠也只是剛起身,卻是再次僵住。
只因方霄又攻出了第二道念劍。
‘果然如此,這禿頭和尚沒說實話,不動明王經(jīng)的確有身心不動的弊端,但卻是隨用隨停。
除非攻擊頻率足夠快,否則對其造成的影響可謂是微乎其微。
只要反應(yīng)夠快,便當(dāng)真是先天立于不敗之地。’
雖說方霄可以通過念劍不斷的干擾渡遠,但他卻是被這手印所阻。
不僅空間被鎖,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