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裳:……但凡你不那么手賤,我也不至于這么不待見你。
畢竟云風是真的帥,是壞壞的,痞帥的那種帥,還和溫裳一樣愛玩。
……
溫裳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但她自己并沒有時間概念。
也就不知道,因為這八天里,她低燒高燒一直反復不退。
中校等人述職之后也沒第一時間趕回家,反而都守在了重癥室外。
白俊熙和羅恩一開始也在重癥室外守,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一人輪崗直接住進了重癥室。
等到人魚王蘭晏說溫裳低燒終于退了時,所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退燒第二天,溫裳就被轉移到皇家成員專用的單人病床。
只是,事情到這還遠遠沒有結束。
溫裳在要醒來的一刻,竟然直接從單人病房里消失了。
羅恩不過是聽到溫裳說渴的時候轉了個身,結果誰知道,就這一轉身倒水的功夫,病床上的人就已經不翼而飛。
“糖糖?!”
他那么大個的糖糖呢?去哪了?
在房間一陣“翻箱倒柜”后,羅恩毫不猶豫按響警鈴,同時光腦開始通知其他人。
而另一邊,聽到警報聲,蘭晏、中校他們匆匆往病房趕去。
“白白”
溫裳剛醒來,就看到白俊熙正盯著自己,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茫然和不解。
他怎么了?為什么要這么看她?
溫裳腦子里有一瞬間閃過這個想法。
但頭昏昏沉沉,嘴里更是干渴難耐,她還是順應生理本能,哼哼唧唧地歪在他身上,“白白,渴!要水!”
臨時辦公室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此時他和白俊熙一樣,都被這個從天而降的幼崽給弄得有點懷疑人生了。
“這是,太女?”
說著,溫筠看了看周圍,尤其看了下窗外的太陽。
今日日頭不算大,不至于讓他昏了頭才是。
但是再去看白俊熙,他懷里確實是本應該在六樓的太女。
確認這個事實,以溫筠往日的隨機應變能力,這會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白白,水,嗚嗚,難受!”
溫裳因為要不到水喝,已經不滿地嗚咽了起來。
見幼崽亂動得厲害,白俊熙總算按下了心底的震驚。
他抬眼看向溫筠,張嘴,“水!”
溫筠神色怪異地點點頭,手提起面前的茶壺就倒了一杯茶水來。
結果對方看到后皺眉道,“去接純凈水,幼崽不能喝茶。”
“忘了,我這就來。”
溫筠揉了揉太陽穴,看了眼他懷里嗚嗚個不停地小女童,就取了個干凈杯子從旁邊自動凈水器接來了純凈水。
“她怎么會在這?”溫筠問出了兩人心底的困惑。
白俊熙給溫裳喂完水,又熟練地拍著幼崽后背,看著她沉沉睡去。
“不知道。”
他“冷靜”回道。
鬼知道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
溫筠默了一會,抬起光腦,“我給他們打聲招呼。”
太女不見了,只怕六樓現在又亂作一團了。
幾分鐘后,所有人都聚集在六樓病房里,看著異能中心的人開始給溫裳進行檢查。
而蘭晏和他的侍官則在旁幫忙安撫溫裳,以免她突然醒來影響測試數據。
“如何,太女的身體可有什么問題?”
剛覺醒異能的獸人,一般都會大量消耗體內的能量,這個時候就很容易引起身體的反應——比如突如其來的饑餓感,無限增大的食量。
可那些都是成年獸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