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傷是好了。”
靈族大祭司與蘇必緹坐在大廳角落,這里整個樓層都被他們包了下來。
下面是熱鬧的拍賣現(xiàn)場,溫裳看了眼樓下的場景,旋即目光就落在兩位長輩身上。
“對,這是行軍棋?!”
星際時代的行軍棋也是高科技產(chǎn)物,它并不以“將”“帥”命名,而是國家。
而行軍棋的更新主要依附靠場場星際上極為出名或極具代表意義的戰(zhàn)爭的發(fā)生,因此這棋很是冷門。
除非學(xué)軍事指揮的,否則很少人會喜歡玩這種費(fèi)腦子的游戲。
大祭司笑了一下,一邊落子,一邊偏頭問她,“來一局?”
見蘇必緹的目光也隨著他這話看了過來,溫裳笑著搖搖頭,“不了,我沒有受虐傾向。”
把人家雌子殺了,雖然自己看著也付出了慘痛代價,但這事終究沒那么容易過去。
“怕我?”蘇必緹聲音涼涼地傳來。
溫裳眉眼彎彎,“冕下年長我數(shù)百歲,與冕下相比,我這般年紀(jì)的獸人不該怕嗎?”
“是嗎?”蘇必緹手上落下一子,神色淡淡,“倒是沒見你真怕過。”
殺他雌子時,沒見她猶豫一秒。
可見膽子還是大得很。
聽懂他的言外之意,溫裳低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家里長輩沒教,所以她自然是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只是,這樣的話就不必說出來了,免得自己顯得太過狂妄。
“來”
一局落完,大祭司險勝兩子。
蘇必緹神色淡然,視線落在溫裳身上,語氣不容置疑。
聞言,溫裳看了眼大祭司。
大祭司輕笑,“難得他有這興致。”
于是溫裳與蘇必緹開啟新局,蘇必緹并不因她年幼而留情,第一盤棋,溫裳被殺得人仰馬翻,慘敗。
第二盤棋,溫裳多走兩子,敗。
第三盤棋,蘇必緹勝,但溫裳明顯已經(jīng)汲取前兩次經(jīng)驗,走出能與蘇必緹相抗衡的棋風(fēng)。
第四盤棋,平局。
棋盤上,溫裳雖大勢已去,卻帶走了蘇必緹那方的主力軍。
是以,四局棋,溫裳得三敗一平。
……
另一邊,萊昂看著正在準(zhǔn)備晚餐的白俊熙,眉頭緊皺,問:“你們星絡(luò)帝國的獸人,都是雄性為雌性準(zhǔn)備食物嗎?”
他雖說被溫裳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傷到,熄了要將溫裳帶回月閩蟲族的打算。
可白虎獸人,說實在的,又不止溫裳一個,所以萊昂現(xiàn)在打的是另一個主意。
他想從星絡(luò)帝國搶一個白虎幼崽,然后從小就把他養(yǎng)在身邊,親自教養(yǎng)。
自己養(yǎng)出來的白虎雌性,肯定不會像溫裳一樣,對他一個好臉色都沒有。
但養(yǎng)獸人雌性要怎么養(yǎng),萊昂覺得還是有必要先了解一下。
白俊熙背對著萊昂,手上的動作快起快落。
聽到萊昂的話,他眼眸微垂,聲音冷淡,“這好似與閣下無關(guān)。”
“你不說嗎?”
萊昂挑眉,笑了起來,“這樣的話那我便繼續(xù)去找達(dá)莎拉吧。”
“……”
對此,白俊熙眉眼未動,手上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
直到萊昂說了句,“我記得,你好像也喜歡達(dá)莎拉吧,而達(dá)莎拉,她不喜歡我,也不重生在星際,我被皇帝舅公收養(yǎng)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