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磨破了,指甲里全是泥…他是過了挺長一段時間才被人吊了起來抹了脖子。
看這個樣子,對方是在處決他,應該是道上的人干的。”
“嗯。”
卷發男捂著鼻子點了點頭,然后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便迫不及待的轉身走遠了。
瘦削中年人摘下手套扔在了大粒仔的尸體上,然后叫來了兩名保鏢掩埋尸體,他自己則走到了卷發男身邊。
“阿西,你說,這會是誰干的?”卷發男一邊扇著鼻子一邊問道。
“看這個情形,是仇家干的,要么就是大粒仔自己招惹的人,要么就是有人找過來了”,叫阿西的瘦削中年人想了想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卷發男揮手指了指大粒仔埋尸體的那片空地。
“是的”,阿西再次點頭:“弄死了這么多人,被人找上門來也不稀奇。老板,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要不要撤掉這個點?”
“不必了”,卷發男咬著牙搖了搖頭:“如果對方是來尋仇的,現在人他也殺了,仇也報了,多半不會再來找事了。
他自己也殺了人,我想他也不會傻到去報警,這個點暫時還是安全的。”
“可是老板,我們沒找到大粒仔的手機。”
“打了電話過去嗎?”
“打了,關機了,我擔心對方可能還不會善罷甘休。”
“他不愿意善罷甘休是好事兒啊!”短發男眉頭一揚:“找上門來更好,還省得我們到處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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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你安排點兄弟在這里守一段時間,如果有人找上門來,發現情況不對就先弄了再說。
特么的,踩到老子頭上來了,誰給他的膽子?!”
“好,我馬上安排。”
阿西點了點頭后轉身離去,卷發男站在原地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后,拿出手機摁下了一個號碼,撥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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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湖路東三里,一個偏僻的IC卡電話亭內
皮家辰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后,就將IC卡插入了公用電話,撥打了霍建彬的傳呼機。
不遠處的一家小店里,徐志剛叫了一瓶冰汽水站在店門口喝著,同時用身體擋住了小店老板的視線。
皮家辰在電話亭里等了好一會兒,電話終于響了起來,皮家辰立即抓起了聽筒。
“霍建彬,哪位?”
電話那頭,霍建彬的聲音稍顯不耐煩,這幾天他一直在調查幾件大案,忙得團團轉,連家都沒著過。
“霍隊長,我有重大案情線索向你報告。”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略顯稚嫩的女聲,正因為皮家辰模仿女聲模仿得惟妙惟肖,這才說服了徐志剛讓他來打電話。
霍建彬眉頭大皺。
聽聲音,對方好像是個小女孩,一個小女孩哪來的什么重大案情線索?可對方又偏偏知道自己的傳呼機號碼,這就很不正常了。
“你是誰?”
“你先別管我是誰,你應該先聽聽我的線索。”
“好,你先說,什么重大案情線索?”
霍建彬振作起精神,按下了免提鍵,并向身邊的年輕警員使了個眼色,年輕警員馬上會意,拿起本子和筆準備記錄。
“前天晚上,紅姐的場子里有兩名女孩不堪受辱,從5樓跳了下去;
紅姐把她們送去了北郊良材鋸木廠,在那里,兩名女孩被取走了部分器官,她們的尸體被埋在了鋸木廠后山的半山腰上。”
“你說什么?!”
霍建彬大驚失色,他身邊的年輕警員同樣也是目瞪口呆,連記錄都忘記了。
“我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