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妻兒就是妻兒,別人的妻兒就是草芥!”徐天佑笑得很燦爛,但笑容中有徹骨的冰寒。
“野人,這人交給你了。”
野人點了點頭,舉著他的大砍刀走上前去。
“野人,先不要殺他,把他帶回山寨交給大長老處理吧!”杜鵑咬牙切齒的說道。
野人再次點頭,找了根繩子將熊鎮(zhèn)長捆成了粽子,同時用匕首挑斷了他的手腳筋。熊鎮(zhèn)長島也算硬氣,從頭到尾一聲沒吭。
“莫山哥,杜鵑姐,徐大哥,我們在地下室里找到了好多錢!”蟋蟀突然沖進來說道。
“都是臟錢,那是阿弟阿妹們的血!蟋蟀,放火燒了。”
“好!”
“等等”,蟋蟀剛想去燒錢,被徐天佑叫住了。
“先不要燒,既然這家伙要交給大長老處理,那錢也帶回去吧,也交給大長老處理。那些錢確實是臟錢,確實是山寨兄弟姐妹們的血。
血不能白流,帶回去交給大長老處理吧。”
“好,你說的有道理,我們聽你的!”
杜鵑點了點頭,帶著人去地下室搬錢去了,野人則把捆好的熊鎮(zhèn)長拖了出去,扔在了小貨車的貨斗里。
徐天佑也走出了別墅。
此時,天空已經(jīng)有些微微發(fā)白了,徐天佑看到門口臺階上坐著五個瑟瑟發(fā)抖的女孩,披頭散發(fā)的,裹在身上的毯子被他們攥的很緊,云朵正陪著她們。
不一會兒,杜鵑他們把地下室的錢搬了上來,數(shù)量很多,整整裝了11個半人高的登山包。
“天佑,接下來我們怎么辦?”皮條雙目含淚,看著徐天佑問道。
“是啊天佑兄弟,接下來怎么辦?”莫山和杜鵑也走過來問道。
“接下來…”徐天佑深吸一口氣,看向了天空:“反正已經(jīng)鬧大了,那不如鬧得更大一點!
莫山,杜鵑,一會兒我會殺到鎮(zhèn)子里再鬧一趟,警告一下那些人,你們趁這個機會帶著人和錢繞過鎮(zhèn)子回山寨。
叫哥龍這個地,你們知道在哪里的,對吧?”
“我們知道,那里距離我們山寨還很遠(yuǎn),要走上百里山路。”
“好,先回去,我會去山寨找你們,那時候你們帶我去一趟叫哥龍。”
“我們跟你一起吧,鎮(zhèn)子里他們的人太多,我擔(dān)心你們有危險”,莫山開口說道。
“沒什么危險了,這幫人的頭頭腦腦都快被我們殺光了,沒人敢再對我們動手的。
再說了,我巴不得他們動手,車?yán)镞€有半箱子彈,剛好全用掉,都省得搬了。
莫山,杜鵑,我知道你們講義氣,但講義氣不是這么講的。
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在這里沒什么根基,鬧了也就鬧了,他們可能連我的人都找不到。你們不一樣,你們得為山寨著想。
我們這么干雖然解氣,但畢竟犯法了,事情鬧得太大,就不存在法不責(zé)眾。
我一直讓你們不要當(dāng)眾露面就是這個原因,你們只要打死不承認(rèn)參與了這件事,問題就不會太大。
回去吧,回去好好過日子,我們不會有事的。”
莫山和杜鵑他們盯著徐天佑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點了點頭,同時握緊右拳,用力而整齊的捶了捶胸膛。
“徐天佑,從今往后,我莫山,是你的兄弟!沽丹寨,永遠(yuǎn)向你敞開!”
“對,你也是我杜鵑的兄弟!長古寨,永遠(yuǎn)向你敞開!”
“風(fēng)泉寨歡迎你我的兄弟!”蟋蟀站了出來。
“柏流寨也是你的兄弟!”豬牙站了出來。
“從山寨,狼王寨,歡迎兄弟!”小山和云朵也站了出來。
所有山寨少年都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