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方遠順著墻根找到了一輛停在偏僻處的kcar,四下環視沒有攝像頭之類的監控,用艾麗西亞給的手表很快開車門打著了火。
這輛本田產的kcar可沒有四驅,配置也不高,方遠慢悠悠的按照記憶來到了貨輪所在的碼頭,從遠處打量著王嘉良的貨輪。
貨輪的表面一片漆黑,融入到了夜色當中,只有幾處窗戶透露出了燈光,但是因為太高,看不到里面任何的情況。
方遠來過兩次,也注意過它的情況,然而以前的心思全部在車上,和這次來的目地不同。
想要上貨輪只有一條舷梯,方遠知道進入了正對著的鐵門還有貨梯,想要下到每一層時,貨梯百分百會發生聲響,恐怕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有點難辦啊。
頭疼。
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方遠試圖查看貨輪的其它位置,卻因為太黑,沒有任何的收獲。
正當方遠想要白天找個機會再來時,那幾個窗戶的燈光熄滅,方遠趕緊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剛好半夜十二點。
方遠猜測貨輪上的工人十二點下班,并且舷梯上也沒有人下來,估計貨輪上有住宿的地方,工人不用大半夜的回家。
觀察了一個多小時,方遠得到的結果少的可憐,不過方遠報仇的欲望還是非常的強烈。
方遠的家鄉有句話叫打蛇不死三分罪,縱虎歸山傷自身。
王嘉良以前是單純的和師父有仇,現在又下黑手三番五次的想要自己的命,方遠想著殺人不死枉為仇,既然要干,就干票大的。
實在沒有辦法上貨輪,方遠無奈的回到了東京市區,把車子給車主偷偷還了回去,等方遠這攔出租車回到了酒店,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讓方遠意外的是,孫炎明竟然沒有睡,還穿著整齊的衣服躺在床鋪上看電視。
見到方遠回來,孫炎明問了一句‘怎么這么晚回來’后,一直詫異的看著他。
方遠沒打算讓孫炎明攙和進來,只是說和改裝店的職員喝酒,不但沒說王嘉良的事情,甚至連明天要去榛名山比賽的情況都沒有透露,借口去洗漱不給孫炎明詢問的機會,出了浴室更是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