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打到靈力枯竭,才被扔了出來。
而劉建吾殺力雖大,依然無法讓擁有自愈能力的母體受到致命傷害,同樣力竭后退了出來。
此后二人又分別各闖了兩次,結(jié)果并沒有任何不同。
雖然早就知道唐忘曾成功過關(guān),但聽他親口說出,還是有些郁悶。
唐忘突然又說了一句,“那三關(guān),一關(guān)比一關(guān)變態(tài),也就第一關(guān)簡單些,我也就……”
此時,劉建吾和天毅圍在阿憶身邊,詢問著駕駛法舟的技巧。他們實(shí)在不想理會唐忘,心里同時罵著“你才是變態(tài)”!
這段時間,神魔之路死氣沉沉,本已破敗的零星建筑陸續(xù)倒塌,就像垂死的老朽,吞咽著世間最后的氣息。
宛如末日來臨。
空中沉積的陰霾壓得人喘不上氣,不時還有裹挾著無數(shù)沙礫的龍卷風(fēng)掠過,視線所及之處,只有無邊無際的壓抑,以及怎么也抹不去的灰。
“媽媽,我們還要飛多久?”豆豆已經(jīng)厭煩了外面一成不變的蕭瑟景象。
可惜,法舟的速度并不快,甚至比唐忘施展“追風(fēng)訣”還要慢上不少。兩天過去了,依然離著中央山脈有不短的距離。只是圖個省力省事,比依靠兩腿疾行的人舒服多了。
“快了,你看那邊的山,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阿憶摟著豆豆,柔聲說道。
“我總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唐忘突然說道。
不知何故,他一直有些心神不寧,仿佛明鏡蒙塵,無論如何擦拭都徒勞無功,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先生曾提及此地,似乎不該如此。”阿憶也皺起了眉頭。
神魔之路一直以來都很荒涼,甚至詭異。但那主要是在夜晚,不詳降臨,陰物出沒。至于白日行路,最大的敵人更多來自尋找機(jī)緣的同類。
事出反常必有妖!
“如果情況不妙,你們就躲到塔里去,我一個人反而好辦。”唐忘說得有些委婉,畢竟他的實(shí)力最強(qiáng),速度也最快,真要遇到危險,獨(dú)自逃生的機(jī)會反而更大。
“好,那你到時候小心一些。”阿憶明白唐忘并非嫌棄他們幾人累贅,只是提出一個最合理的方案,有備無患而已。
血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