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
伊鯉嘆息一聲。
“其實我們還很震驚,圣父還是第一次受那么嚴(yán)重的傷。”男人主動介紹自己:“我叫許諾,你可以叫我老許,那個像小白臉的男人叫白獅,這邊黑皮的男人叫黑豹。”
伊鯉有些驚訝:“我們不是才見面嗎?怎么就開始介紹自己了。”
“因為你是第一個讓我們老大出動我們?nèi)藖碜o送你。”許諾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伊鯉脆弱的小肩膀:“哈哈哈!小子!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差點被許諾拍下樓梯的伊鯉趕緊抓緊欄桿。
“許諾,輕點。”沉默寡言的黑豹出言提醒。
白獅則戴著墨鏡,輕描淡寫的瞥了那里一眼,也沒有說話。
許諾摸了摸頭:“知道了,我也沒有想到這小子這么虛啊。”
伊鯉終于忍無可忍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女的,不是男的。”
“抱歉啊。”許諾撓撓頭:“身邊兄弟太多,不小心把你當(dāng)男的。”
伊鯉一哽:“……”
她選擇了沉默。
下了樓,一輛破爛的面包車停在門口。
許諾率先從腰間拿出一個生銹的鑰匙,插了進(jìn)去,扭了半天,才活生生的把門扯開了。
伊鯉咽了咽口水:“你們不會是人販子吧。”
“老大讓我們低調(diào)出行,這是我們的老伙計了,別看它這輛五菱宏光其貌不揚,猛起來還是很可怕的。”
許諾紳士的做了一個請:“公主請上車。”
伊鯉左看看白獅,右看看黑豹:“誰是公主?快上啊。”
二人全都默契而統(tǒng)一的看向了伊鯉。
伊鯉:“……?”
許諾見伊鯉一臉迷茫,聲音更大了:“伊鯉公主請上車!”
這洪亮的聲音,吵醒了樓里還在熟睡的嬰兒。
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響起還混雜著男人的臟話:“誰特么是伊鯉公主!這么大聲要……省略一百字的臟話”
伊鯉趕緊鉆進(jìn)了車,已經(jīng)在思考現(xiàn)在改名還來不來得及。
黑豹和白獅坐在伊鯉兩邊,還特意提醒伊鯉系一下安全帶。
“你怎么了?臉上這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最后坐在駕駛位的許諾看到伊鯉漲紅的臉,關(guān)切道。
伊鯉嘴角抽了抽:“有沒有可能我是尬的。”
“嘎登?嘎登是什么呀?”
旁邊兩個男人齊齊扶額。
“沒、沒什么。你還是開車吧。”伊鯉看著許諾那單純而無知的雙眸,默默選擇了放棄。
“別多想,他只是腦子有時候像是卡了根棍子一樣,傻得…可愛。”黑豹罕見的為許諾解釋道:“以前許諾發(fā)了三天高燒后,就變成這樣了。唉…”
說完,還搖了搖頭,頗有一副往事不可追憶的模樣。
伊鯉聞言,看著默默開車的許諾,他的肩膀好像在抖動。
是哭了嗎?
是不是察覺到她的無語和不耐煩被傷著了。
一時間,許諾只覺得自己真該死。
她趕緊上前對許諾說:“我說的話不是這個意思,對……”
伊鯉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許諾那臉笑得如綻放的菊花,燦爛無比。
他的視線正落在一只貓追著狗咬的畫面。
伊鯉:“……”
看來黑豹說的不是假的。
伊鯉深吸一口氣,坐了回去:“我特么真的多此一舉。”
黑豹憐憫的看著伊鯉:“沒事,你以后習(xí)慣就好。”
“以后?”伊鯉只是懷疑了幾秒,就被突如其來的襲擊給打斷了。
一輛輛車不知道從哪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