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出于某種難言之隱,我恩師目前根本無法出現在世俗面前。
故而……”
“敲碎吧!”蘇星河還未說完,無崖子開口了。
“小友你放心施為,些許疼..嘶!”
無崖子寬慰的話說到一半,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痛鳴。
無崖子自問當年在武林中行走時,也受過大大小小的傷,對于痛疼也有著相對的免疫力了。
但隨著武玄天的不斷拍擊下,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絲聲音。
實在是太痛了!
這還沒完。
隨著拍擊過程中。
一股極其鋒銳的勁力也跟著襲來,直奔他下身骨骼之處,化作一道道鋒芒,不斷打磨起他的各處骨骼,在碎裂處,更是直接再次碾碎。
在此雙重打擊之下,無崖子再也忍不住,持續不斷地發出了一聲聲哀嚎。
堂堂絕頂巔峰的高手,能疼成這樣,也是別說了。
他甚至開始覺得,武玄天根本不是來治療自己,反而是來折磨自己的。
但不管怎樣,這般折磨仍在繼續。
而他苦于自身行動不便的緣故,也無從逃脫武玄天的‘毒手’,只能任由其擺布。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一盞茶時間。
當無崖子已經開始有點習慣這股痛處的時候,一絲隱隱的麻癢又從骨縫中傳出。
因為,武玄天拿出一種藥膏給他涂抹上了下半身。
并且麻癢感還越來越強,最后甚至逐漸轉為了一種奇特的舒爽感。
地獄盡頭是天堂。
無崖子此時就是這種感覺。
在最初的苦痛之后,這難得的舒爽感,甚至讓他有點想呻吟出聲。
但他最后還是忍住了。
之前夸下海口沒忍住痛叫出聲,就已經夠丟人的了。
如果再發出這樣的呻吟,那他無崖子還要不要活了!
所以任憑這之后的感覺如何舒適,無崖子始終死死咬緊牙關,忍耐了下來。
就這樣,又過了大概一炷香時間。
武玄天也終于停下了行動。
一顆顆汗珠在他面龐上不斷滑落,可想而知剛才的辛苦。
涂抹完畢,武玄天當即看向仍被掉在空中的無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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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逍遙派的掌門人,此刻形象已然變換了許多。
原本落魄晦暗的臉龐上,此時正泛起兩抹健康的紅暈,整個人的精氣神相比之前也有了明顯轉變。
“接下來半個月,前輩在恢復中,慢慢開始行動即可。
兩月后,要是恢復得正常,當可正常行走。
當然,我有一秘籍,可加速這個過程,在此期間,還希望前輩不吝賜教。
畢竟,逍遙派我有耳聞,琴棋書畫,醫相占卜,樣樣皆通。
此功贈予前輩,只是關于琴棋書畫,醫相占卜的書籍,我能一觀。
另外,不解的,還望前輩指點一二。”武玄天遞出一張紙,紙上寫道。
“噢,竟有如此功法?
至于小友的要求,即使沒有功法,老夫也允了。”無崖子聞言,聽聞自己兩三月就可正常行走,當即毫不猶豫道。
“那就多謝前輩了!”
蘇星河在旁邊看到了一切,自然沒有意見。
從這一天后,蘇星河,薛慕華盡心盡力服侍無崖子,無崖子在調養,而武玄天一頭扎進逍遙派的藏經閣。
如今的逍遙派四分五裂,藏經閣雖然不全,但有無崖子在,武玄天經常去請教。
琴棋書畫,醫,他都了解一些,甚至更為杰出。
相、占、卜等,乃是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