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兄傷到我。”
甘寧冷笑了一下道:“大公子這話,可是有些大。”
“試試看吧,”劉琦說著,邁步來到了院里。
甘寧從懷中掏出一個曬干的小泥人,放到甘瑰的靈位前,含淚笑了笑道:“阿瑰,看阿父怎樣贏這一仗。”
這個小泥人,是當年兒子甘瑰給他捏的。
現在成了兒子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當初他選擇了保全兄弟,而放棄救援妻兒,他心里充滿著愧疚。
覺得妻兒當年,是受他牽連而死。
每當思念亡妻亡子時,他便把這個小泥人拿出來看看,以寄托哀思。
誰能想到,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殺人不眨眼的漢子,會在夜深人靜的夜晚,抱著一個泥人痛哭流涕。
不知有多少個夜晚,他的眼淚都能把泥人融化。
如今要跟人動手,他得先把泥人拿出來,免的不小心撞碎了。
甘寧把古錠刀放在桌案上,又從武器架上拿了一把黑鐵劍出門。
古錠刀是把利器,跟劉琦對戰有些勝之不武。
他只需要讓劉琦死心回去就行,并不想傷到對方。
兩人站在院里,各自拔劍而立。
甘寧手下的八百軍兵全都圍了過來,趴在籬笆墻邊看熱鬧。
劉琦帶來的部曲卻緊張了起來。
有人勸解道:“大公子,您這是作甚?
您要有什么閃失,小人回去如何跟主公交代?”
對面的甘寧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不會傷到你們家公子。”
劉琦也擺了個擊劍的動作道:“放心吧,我也會手下留情的。”
他作為一個滿級人類,擊劍高手,曾數次參加擊劍比賽并獲得大獎,反應能力與進攻意識都是頂級的。
若是比試馬上作戰,甘寧打他十個都沒問題。
可是在步下一對一對決,他的優勢便能顯現出來。
圍觀眾人看到劉琦的姿勢怪異,側著身,平端著劍,腳下碎步隨時向前向后。
他們頓時發出一陣哄笑。
甘寧也忍不住笑著問道:“大公子這是跟誰學的劍術?
這招式……咳咳……不甚雅觀。”
要知道,劍乃百兵之君,自天子至于百官,無不佩劍。
而且劍不止是兵器,同時又是一件禮器,是君子修身養性的工具,跟君子佩玉差不多。
與之配套的劍術,就像舞蹈一樣,也盡量瀟灑文雅。
可是看劉琦現在的姿勢,著實看不出文雅之處。
甘寧道:“公子還是先回去拜個名師吧。”
他話音未落,劉琦的劍尖已經閃電般抵在了他的胸口。
“興霸兄,你輸了,”劉琦淡淡的道。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