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蔡中的絆甲絲絳,雙臂輕輕用力,便把蔡中像孩童一般拎了過來,然后回歸本陣。
徐庶身手頗好,立即拔出腰間長劍,搭在蔡中的脖頸上。
劉琦微笑道:“我現(xiàn)在能不能要人?”
蔡中怒道:“伯瑜,論輩分我還是你舅舅,有你這樣對待長輩的么?
有本事你殺了我,看你怎樣跟父親交代。”
劉琦哼了一聲,徐庶手中長劍稍稍用力,頓時在蔡中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
蔡中嚇得魂飛天外,唯恐這人手一抖,就割破他的喉管,再也不敢多言。
劉琦擺了擺手,一眾人押著蔡中,徑直進(jìn)到南郡軍營之中。
他麾下騎兵以蔡中為人質(zhì),軍營之內(nèi)軍兵再多,也全都投鼠忌器,倒退著不敢動手。
有人趕緊跑去通知都尉張?jiān)省?
“魏延在哪里?”劉琦大聲吼道。
蔡中連忙喊道:“快帶他去!”
于是軍兵帶領(lǐng)著劉琦眾人,押著蔡和來到軍營后面。
只見一片空場地上,擺了個長條木板。
有個紅臉漢子,正趴在木板上。
他屁股上已經(jīng)鮮血淋漓,皮開肉綻,顯然已經(jīng)被打了幾棍。
“我兒……”
魏老夫人凄厲的喊了一聲。
原來那人正是魏延。
魏延聽到這個聲音,幾乎懷疑是在夢里。
他本來為了搏個前程,主動前來投軍。
經(jīng)過幾次奮勇殺敵,終于當(dāng)上了百夫長。
可是在軍隊(duì)之中跟在官場上一樣,沒有背景的軍兵只能受欺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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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fā)放糧草的時候,那些本地兵,大家族出來的軍兵,糧食都能足額發(fā)放。
像魏延這樣的外地兵,口糧至少要被克扣三分之一。
魏延氣憤不過,于是去找糧草官說理。
沒想到那糧草官非但不承認(rèn),反而反咬他一口,污蔑他尋釁生事。
他氣憤不過,動手打了那糧草官,并揚(yáng)言上告。
可是還沒等到他去告狀,很快便被抓捕了,還被判了八十軍棍。
他冷靜下來回想,糧草官背后哪有沒背景的?
他要上告,上面自然要?dú)⑺麥缈凇?
只可惜,后悔已晚。
他自己死不足惜,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死了,家里的老母親沒人照顧。
而且臨死之前,也不能見母親最后一面。
可是沒想到,在臨死之前,竟然親眼看到了老母親。
“阿母,你怎么來了?”
魏延又驚喜,又擔(dān)心。
雖說臨死之前見到母親,可是母親在這種地方,還怎能脫身?
魏老夫人顫巍巍的走到兒子跟前,看著兒子血肉模糊的臀部,泣不成聲道:“我兒,你怎的如此糊涂?
咱魏氏不過是普通平民,你惹那些大人物作甚?”
“母親,兒知道錯了,”魏延急道:“可是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魏老夫人道:“本來我進(jìn)不來,可是碰巧在門口碰上了大公子。”
“大公子?”魏延抬頭,看著一隊(duì)人馬正劫持著蔡中。
他頓時滿頭霧水。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