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允道:“我這就去找蔡太守,前去討個說法。”
在往常的時候他聯合蔡瑁以及蔡夫人,沒少背后在劉表面前詆毀劉琦。
劉表也總能聽信他們的話。
……
半個時辰之后,刺史府書房。
蔡瑁張允同時站在劉表面前。
蔡瑁悲憤的道:“使君,方才伯瑜率領軍馬,硬闖我南郡軍營,在眾目睽睽之下,強行帶走一個囚犯。”
劉表正批閱著公文,聽到這話,突然愣住,好奇的道:“你南郡軍營屯有兩萬軍兵,我兒還能闖進去,把人帶出來?
他是怎么做到的?”
蔡瑁聽對方的口氣,似乎還覺得這事挺光榮。
他怒道:“伯瑜劫持了我弟阿中,營中軍兵投鼠忌器,不敢動手。”
劉表微微點頭道:“有勇有謀……呃……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姐夫,”蔡瑁一著急,把家里的稱呼都喊出來了,上前道:“您知道就完了?
伯瑜無法無天,藐視軍紀,您得管管他啊。”
劉表低下頭繼續批閱公文,心不在焉的道:“好,待我見到他時,好好說說他,不能強闖軍營。”
蔡瑁看劉表的表情,是不準備懲罰兒子了。
這時張允在旁邊委屈的道:“舅父,伯瑜方才向我射了一箭,差點射中我面門。
我阿母可就只有我一個兒子,要是我有什么閃失,她可不依。”
劉表頭也不抬的道:“差點射中,這不還沒射中么,你擔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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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允急道:“誰知道伯瑜的箭有沒有準頭?他萬一射中了我咋辦?”
劉表抬起頭,看著張允道:“伯瑜三箭射死孫堅,你說他的箭沒有準頭?”
“這……”張允眼見舅父是擺明了偏袒劉琦,不想追究這件事,他也無話可說,只好跟蔡瑁對視一眼,出了劉表的書房。
來到州牧府外面,蔡瑁凝重的問張允道:“你說實話,為什么如此著急處死那囚犯?
克扣軍糧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允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軍中糧草緊張,克扣之事……或許是真的。”
蔡瑁怒道:“你早就知道這件事,對不對?
要不然……這里面也有你的份兒?”
張允怔然,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蔡瑁厲聲道:“那人已經到了劉琦手里,必然什么都會說出去。
到時候證據確鑿,交到你舅父跟前,你以為誰還能幫得了你?
老實交代,我或許能給你提前想想辦法。”
張允心中一寒,委屈巴巴的道:“其實這件事,首先是從你弟開始的。
他說那些沒有背景的外地軍兵,非戰時少給他們一點軍糧,也沒人多說什么。
后來……我們就……”
“你們糊涂啊,”蔡瑁聽到這事還牽扯自己弟弟,痛心疾首道:“這種事也能做得出來?”
張允有些慌張道:“那現在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蔡瑁瞪他一眼道:“給你們擦屁股。
蔡某何時,竟被他劉琦小兒逼到這種程度!”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