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夕,好名字,”劉琦贊嘆。
“小女父親生前是鄉里郎中,懷夕是中藥的名字?!?
“嗯,很好!”
正在這時,一陣微風拂過,油燈突然熄滅,僅有淡淡的星光,讓房間里勉強能視物。
劉琦抱起懷夕,向榻上走去……
其余九人,就尷尬的站在那里,動也不敢動。
……
……
昆陽縣外,魏延軍跟何曼軍對峙。
魏延麾下不滿五千人,但何曼麾下五萬有余,可謂兵強馬壯,氣勢洶洶。
兩軍拉開陣勢,何曼派出使者,來到魏延軍前,輕蔑的道:“如今我軍十倍于爾等,此戰必勝。
好在我家渠帥有好生之德,只要爾等答應退出潁川郡,我方將既往不咎,放爾等一條生路。
趕緊逃命去吧?!?
黃巾軍也不想跟官軍對決。
他們只想占據整個潁川郡的地盤。
之前魏延替他們清除了黃邵、劉辟部,也算是幫了他們大忙,能讓他們獨自占據潁川。
魏延冷笑著道:“我軍已攻取許縣,爾等家眷已盡數歸降,我看誰敢造次!”
這句話,顯然把那人給驚著了。
“胡說!”那使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道:“許縣守衛固若金湯,豈能輕易攻克?
少在那里虛張聲勢。”
魏延招了招手,有人把一顆人頭扔到前面,“你好好看看,這是誰的頭顱。”
那使者仔細一看,正是渠帥何儀的人頭。
他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坐在馬背上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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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何儀的人頭都在這里,說明許縣真的完了。
使者跳下馬,拎起何儀的人頭,縱馬往回跑。
魏延在后面大聲道:“告訴你們渠帥,投降免死?!?
那使者聽到耳朵里,跑回本陣,對著何曼道:“渠帥,大事不好了,許縣失守,咱們家眷都被俘虜,咱們也降了吧。
官軍說投降免死?!?
“放肆!”何曼勃然大怒,看著對方道:“你所持,是誰的頭顱?!?
當他看清楚那人頭面容,正是他親弟弟何儀。
他當即痛的捂住胸口,目眥盡裂道:“敢殺我弟,我與那荊州軍不共戴天。
隨我殺過去,將其碎尸萬段。”
“渠帥息怒,”這時旁邊有軍司馬勸阻道:“官兵精銳,武器鎧甲精良,訓練有素,非我軍戰力能比。
況且我方家眷被俘,大都無心戀戰,如何取勝?
就算能全殲這支官軍,難道大家都置家眷不顧?
不如暫且歸降?!?
“胡說八道!”何曼厲聲道:“官軍殺我弟弟,還讓我投降?
休想!
妄敢言降者,斬!
擂鼓助戰,沖鋒!”
他下達沖鋒命令,鼓聲卻并沒有響起。
軍中陷入死一樣的沉寂,大家全都怔怔的看著,誰也不動。
何曼咬牙切齒的道:“都想抗命是吧?
你們怕死,我不怕。
待我斬殺敵將,然后揮師許縣,救回家眷?!?
他說著,僅帶領十幾名親兵向魏延軍陣沖了過來。
魏延單人獨騎迎上去,手起刀落,將何曼斬于馬下。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