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區區一個典農校尉,有什么可神氣的?”
“典農校尉,難道不是校尉?”魏延見對方輕視自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當初他跟諸葛亮在潁川屯田,他這個典農校尉可是掌管過三十萬青壯。
“廢話少說,”魏延扯住馬韁繩,大刀一指,怒道:“可敢跟我一戰?”
“區區一農夫,有何不敢?”
太史慈魏延二人,互相都看不起對方,他們同時策馬,向對方發起沖鋒。
待到兩人快要靠近之時,魏延掄起大刀,向太史慈當頭劈去。
太史慈則借助馬匹沖起來的氣勢,向魏延胸口扎過來。
兩人互不相讓,主打一個心驚肉跳,看看誰先避讓。
眼看兩人漸漸逼近,趨于躲避極限,魏延沒想到會碰上如此不要命之人。
這樣下去,即使他能劈中對方的腦袋,對方沖起來的余力,也能把他扎個透心涼。
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魏延趕忙撤刀,并揮刀橫封,擋開太史慈的來槍。
與此同時,太史慈也收回長槍,抵擋魏延的刀劈。
如此雙馬錯蹬,兩人的武器都打空了。
戰馬又各自向前,跑出幾十步,這才收住勢頭。
他們同時回過身來,看著對方,深吸一口氣。
對方武力不知如何,這膽子倒是夠大的,差點以命換命。
不過,能把撤武器時機拿捏的如此精準,要不是蒙的,就是手底下真有兩把刷子。
他們兩人策馬,又一次向前沖鋒。
這次兩人不再比拼膽量,而是緩緩靠近之后,一刀一槍的斗了起來。
兩人誰也不敢再輕視對方,每一刀每一槍,都凝神靜氣,拼盡全力。
不過轉眼之間,便已經斗了十幾個回合。
他們心中不禁暗暗吃驚。
太史慈本以為能輕松戰勝這個典農校尉,出一口惡氣,然后才尋機詐敗。
可是沒想到,這個典農校尉竟然有如此本事。
他想要取勝,似乎也并不容易。
而魏延也一邊決斗,心里一邊打鼓。
公子說此人難以對付,看來的確沒有說錯。
若論武力,對方似乎還在自己之上。
實在大意了,果然這個太史慈雖然名不見經傳,但幾方陣營似乎只有典韋,才敢說有必勝把握。
他越打越是心急,手中大刀不免有些散亂,局勢開始慢慢處于下風。
在后方觀陣的甘寧,皺眉道:“文長怎么回事,難道此人如此難對付?”
他突然想起劉琦的叮囑,斗將并不是非要一對一。
既然己方有這么多人,為什么不用?
他想到這里,當即策馬向陣前殺來,大聲道:“文長莫慌,我來助你!”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