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天下,荊州軍倒也奈何不得。
唯有一點,諸位再也不能內斗,更不能縱容軍兵,肆意屠殺劫掠。
如此才能坐穩長安城。”
李傕郭汜點點頭道:“我等都聽先生的?!?
在賈詡的串聯之下,本來四分五裂,各自為戰的西涼軍,又暫時摒棄前嫌,聯合在一起,控制長安城。
……
劉琦在郿塢之中,雖然面對無數美女,但卻無心享樂。
終于有一天,突然消息傳來,荊州軍已經入關,正殺奔長安而來。
他的女兒安平公主也已經找到。
他這才放心下來,帶領典韋和太史慈離開郿塢,前去跟麾下軍兵匯合。
在離開郿縣,去往長安的路上,突然碰到一支潰兵。
典韋和太史慈當即守衛在劉琦旁邊。
只見那支軍兵垂頭喪氣,士氣全無。
軍旗上繡著一個斗大的“張”字。
太史慈笑道:“難道這是張遼的人馬?”
他們等在路邊,果然見到張遼灰頭土臉的走了過來。
之前他雖然看不慣呂布的行為,但也無處可去,只好暫時歸附于呂布麾下。
后來西涼叛軍攻擊長安,呂布敗逃,張遼也隨之突圍出來,漫無目的找地方容身。
“張文遠,”太史慈笑道:“這是準備去哪兒?”
張遼抬頭看了看,詫異的道:“是你們?
如今長安城已經落入西涼叛軍之手,危險之至,你們還是不要前去了?!?
“多謝提醒,”劉琦隨意問道:“你可是要去尋找呂溫侯?
他大概已經出了潼關,你可去河北袁紹處找尋?!?
張遼面上露出羞愧之色道:“當初閣下手刃董卓,為朝廷立下大功,是奉先等愧對閣下。
若當初聽從閣下之言,暫緩問罪于西涼軍將,長安城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境地?!?
劉琦微微一笑道:“愧對我的是王允呂布,又不是你張文遠。
不過……之前曾聽你提起過,最希望去往荊州,不知現在是否還有這想法?”
張遼苦笑一下道:“我追隨奉先與荊州軍為敵,他荊州豈能收留于我?”
劉琦正色道:“我說過,你是你,呂布是呂布,你們又不是不能拆分?!?
正在這時,只見遠處飛馳而來一支騎兵。
那騎兵約有千人左右,個個精神抖擻,彪悍無比。
張遼心里一驚,連忙對劉琦道:“此必是西涼軍追來殺你。
你誅殺董卓,與西涼軍不共戴天。
我暫且將其擋住,你們馬上撤?!?
話音未落,騎兵便呼嘯而至,為首一員將領,隔著張遼的殘兵敗將,向劉琦施禮道:“參見公子。
數日不見,公子別來無恙?”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