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與杜家主商議。”
杜岐道:“公子手握重兵,身居高位,所做皆為大事。
杜某不過一介草民,有什么資格跟公子商議?”
劉琦道:“此事關乎關中數百萬百姓安危,也關系到杜氏一族生死存亡,杜家主不會不上心吧?”
杜岐面露難色道:“實不相瞞,杜某近來身感惡疾,恐命不久矣,今日邀請到外方高士前來做法驅邪,在下確實無力與公子商討任何事,還望公子成全。”
典韋見這杜岐推三阻四,不讓他們進去,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他憤然言道:“俺早就聽說過,十個方士九個騙,都是一幫騙吃騙喝,騙財騙色之徒,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碰到。”
杜岐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狠狠瞪了典韋一眼道:“無知者無畏,若非閣下與劉公子結伴而來,在下早已經不客氣。
路不同不相為謀,既然如此看輕道學,杜某也再無他言。”
他做了個逐客的手勢。
劉琦卻笑著道:“他人不信道學,我卻是信的,當初我在荊州之時,還承蒙一位道門高人,傳授道術。
其中也有驅鬼僻邪之法門。
只可惜后來一直打打殺殺,未有機會得以施法。
今日既然有同門高人在此,不妨讓我與其切磋一二。”
杜岐詫異的看著劉琦,滿臉寫著不相信道:“劉公子也懂道術?”
“略懂,”劉琦大言不慚道。
杜岐猶豫了一下,眼見劉琦不肯走,他也不能強行驅離。
畢竟他雖然深信道術,但還是一族之主。
他不能不為自己的家族前途考慮。
得罪劉琦,后果很嚴重。
“既然如此,里面請吧,”杜岐終于閃開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繼續叮囑道:“在下先要把話說明,今日在下請來高人,出自五斗米道張氏一族。
公子若想潛心學習,在左右旁觀即可。
萬不能出聲,打破高人做法。”
“我曉得,”劉琦點了點頭道:“我小心學習便是。”
他心中卻想著,看老子如何拆穿那些騙人的把戲。
這個時代的道士做法,多半都是故弄玄虛,裝神弄鬼。
要是站在辯證唯物的角度去看,很容易看穿馬腳。
說白了,就是看一場表演拙劣的低等魔術而已。
劉琦跟隨杜岐來到塢堡,只見塢堡內烏煙瘴氣,云山霧繞。
到處貼著神秘莫測的符箓,屋頂上掛滿了各種顏色的旗幟,有許多身著香葉冠之人在搖來搖去。
隨時都有道士手持木劍,在各處煞有介事的念叨著什么。
劉琦不得不重視起來,這竟然是團伙作案。
三國之荊州少主